吴建业的威胁还没完,官差哭丧着脸道:“是宁溪医馆的云小溪。”
吴建业穿鞋的动作一顿,火气突然全消,眼珠子咕噜转了两下,问道:“怎么是她?”
“是,除了她,整个云城的百姓都来了。”官差的脸色发白,快要哭了。
他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大阵仗,原本敢来击鼓定会被他们喝斥撵走,可是这姑娘不一样,她是整个云城的恩人,所有百姓都向着她,谁敢撵。
官差们还得好说歹说的哄着:“姑奶奶,轻点儿敲,鼓别给敲坏了。”
下面的百姓不乐意了。
“什么,整个云城的百姓?”吴建业愣了一下,脖子一动,又是一阵牵扯般的痛,嘴里发出嘶的一声。
“对,衙门被百姓团团围住,还有许多百姓正在赶来,咱们怎么也驱不走。”
“可恶,竟然蛊惑百姓。”吴建业怒骂一声,匆匆出门,突然停下脚步道:“你去把钦差大人请来。”
“是。”
“威——武——!”
吴建业升堂,彭学义睡眼惺忪的坐一侧听审,云小溪跪下堂下。
猛的一拍惊堂目,“云小溪,你贸然击含冤鼓,可知道是要先丈责二十的?”
“知道,来吧。”云小溪扒下。
“来呀,先打二十大板。”吴建业威严十足,眼神中透出解恨的森冷。
两名官差上前,举起板子,正要落下,便听门外传来有人的高喊声。
“武玉,你家还欠我二两银子,你要是敢打,立刻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