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做什么？

跟在王婆子身后的是几名身穿白大褂大夫衣裳的中年男子，他们像在商量什么。

转眼几人已经走到了她的床前，孔夫人嘴里发出唔唔声，想问她们究竟想干什么，可是压根儿没人理她。

羞耻与恐惧让她心如死灰，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偏偏嘴里塞了东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默默流泪。

大家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了片刻，便又开始了讨论。

“前面那些都是剖开肚子，然后再切开子宫，取出孩子，并无任何不同。只是奇怪的是她到底是用何物缝合伤口的？缝合伤口后如果引起感染，病人也绝不可能活下去。”一名中年男子道。

“对对，这感染了肯定就死了，她是如何做到的？”其它人附和。

王婆子皱起眉道：“枉你们学医多年，竟不如一个小丫头。前面的孕妇都是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咱们瞧瞧这位夫人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事。”

孔夫人嘴里的布被人拿开，几乎在那一瞬间她就想咬舌自尽，却不料一只手掰开了她的下巴。

“我警告你，你若是死了，你家夫君孩子就得跟你一起死。”王婆子阴冷的看着她道。

孔夫人瞪着她，突然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呸，你们这群畜生！”

她仰躺着，唾沫并没有吐到王婆子，但王婆子还是被羞辱到了。

“呵呵……挺有骨气啊，如果把你夫君也拉来这里开肠破肚，看你还硬不硬气。”

孔夫人脸色一变，闭上眼道：“要杀要剐随便，我已经是你砧板上的肉，休要说那些有的没的。”

一名大夫犹豫的看了眼王婆子，劝道：“姑娘，你这是为医术献身，我们会给你家人抚恤的。只要你告诉我们那丫头是怎么帮你接生的，不光不会杀你，还会给你家许多钱。”

“我呸，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怎么不为医术献身，只知道霍霍我们这些女子。畜生、混蛋、王八蛋，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