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带头冲向了异教徒,我们紧跟着侯爵大人,从东门城楼沿着城墙向东南角冲去,沿路上遇到的异教徒都被我们杀死,把他们打下了城去!
但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更糟糕的是城下已经被他们肃清,他们就在城下往城上放箭和投掷炸弹,他们的军火实在太多了,我看到副队长戈尔德·温利拿着杆线膛枪往城下放了一枪后,即时被城下的子弹击中头部,立仆。
尽管如此,我们的队伍还在前进,就在快要冲到东南角的时候,异教徒在南城墙头集中了大批的火枪手,向着我们射击。
异教徒一颗子弹飞来,侯爵大人被打中,只见他身子一晃,就从城墙上摔到了内城墙外脚下。
如果城墙上有城垛的话不会掉下去,但很多地方的城垛都被异教徒的炮弹和石弹击毁了。
我们这些亲兵们见侯爵大人中弹,立即沿着城墙壁也滑了下去,当我们到城墙脚边一看,侯爵大人身上的皮甲已经染满了鲜血,躺在离墙脚几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的,我们立即把他抬到城墙脚下,我和另一个人扶着侯爵大人的头,让他半躺着,我们打开他身上的皮甲一看,子弹从他右胸穿了进去,弹孔很小,但出血非常多,喷涌而出,哪怕我用指头堵着弹孔也无法止得住血。
此乃异教徒的“毒弹头”打中的,这种弹头的称呼是包头佬传出来,确实很“毒”,打进身体里会爆裂,造成身体内部大面积受伤,非常狠毒!
这时,侯爵大人已经昏迷过去,我们摸他的气孔,发现还有点气,于是我们猛叫:“大人!大人!”过了一会儿,侯爵大人稍微苏醒过来,听到我们的喊声,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用很微弱的声音对我们道:“我不行了,别顾我,快跑,能跑出去,血战……为了上帝……为了奥地利!”
他断断续续地讲着讲着,头一歪,停止了呼吸!
再呼不应,所有的人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大家都很茫然,不知道该向何处去。
侯爵大人说要我们跑出去,但这是不可能的,
异教徒杀来了,我们的人越来越少,我拿着盾牌与弯刀和他们搏斗,力竭被俘!
异教徒来了一个军官,见着侯爵大人的尸体,问他是谁,我实话实说,那个军官即指示几名异教徒把这里保护起来,吩咐我负责照料侯爵大人。
再找来了几名奥地利战俘,把侯爵大人的尸体装进了棺材里,搬到了一辆马车上,那个军官叫数名异教徒保护我们这队人,负责把侯爵大人的尸体运回维也纳。
那个军官对我们说道:“你们的侯爵大人没有丢下他的部队而光荣地战死,死得象个真正的军人,应该得到军人的荣誉,就让你们送他回家吧!”
于是,就在异教徒的保护下,我们护送着侯爵大人的灵柩,离开了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向维也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