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躲起来也没用,毒气弹把他们熏出来,燃烧弹让他们守不住,炸弹把他们给炸得昏头转向。
他们派出老兵去教奥地利军打仗,在战斗中,年轻的奥地利军飞速成长,也懂得了如何利用手里的武器打击敌人,保存自己。
法军越死越多,信心不断下降,阵地也在不断地缩小,德·拉波尔塔伯爵惊惧交并,乱了章法,他还是有点见解,祈祷道:“快快前来救援,否则我们这支上帝的军队就要去见上帝了!”
他派出的请援信使有人突破了神罗军的封锁,把请援信送达泰利埃上将的手里,于是上将命令精锐的法军第八军的三个师的部队(法军也参照了南华军的军制,采取兵团、军、师、团、营、连、排、班的编制,并且独立旅部队)在葛林若中将率领下疾走救援,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解救出德·拉波尔塔伯爵。
结果东进救援的部队遭遇了神罗军队里的印度师的阻击!
印度师在中国军官的指挥下,演绎出标准的阻击战术,亦即是前轻后重的战法,设置正面防御工事和两侧翼防御工事,再有做好第二线乃至第三线的阻击阵地,边打边撤,节节阻击。
战斗部队轮替交替作战,法军虽说是精锐部队,但印度师应付得当,又是守势,不在乎弹药损耗,法军的进展不利。
更麻烦的是,一支倭国师突然出现在法军的右翼,严重地威胁到法军右翼部队,于是,法军第八军的进攻缓慢,无法及时与前方友军汇合。
德·拉波尔塔伯爵见势不妙,只得下令撤退,命一半人马死守阵地,他率另一半人马向在其西面的奥军阵地上冲锋,妄图开辟突围的道路,在硝烟弥漫、尘土飞扬中,炮声、枪声响成一片,法军向西北方向逃跑了。
这时,南军军与奥军突入了法军主阵地,各部从四面杀进来,步步进逼堵击,火枪与各种火力,暴风骤雨般地压向军心大乱,一群群疯狂乱窜的敌军,用法语和拉丁语高喊着:“缴枪不杀,我们宽待俘虏”的口号,法军尽皆投降,有的则躲在尸体下装死,结果尽皆被揪出来。
德·拉波尔塔伯爵呢?原来他与儿子卡迪拉克骑士正策马逃跑,不想冲来了瓦拉几亚的骑兵大队,远用线膛枪,近用弓箭,一轮攒射,德·拉波尔塔伯爵的座马被击毙,这个伯爵摔倒在地,被部下架起逃进了路边的一个村庄里,给骑兵围住了。
奥军、中国人接踵而来,象飞一般地冲将过去,以炸弹洗地开路,把匆忙建立起工事的法军给炸得四处乱窜,在一个院子里,一个法军在屋门摇着一件白衬衣,奥军的小伙子们厉声呼叫着他们投降,出来缴枪,否则就炸s他们!
那个摇白衬衣的家伙颤抖着说:“我是伯爵大人的副官,我们伯爵大人请贵军长官讲话。”
在战士们的催促声中,法军数位高级军官,举着手,低着头,从屋内鱼贯而出,其中一个衣着华丽但满身尘土的老头,连声道:“我是贵族,要你们也来贵族接受我的佩剑!”
伯爵投降也要面子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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