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租界,丁春红、孙小美住所。
傍晚,长友文夫来到了二人的住所。除了将今天白天谈判结果告知她们,还向她们布置了下一阶段任务。
任务布置完之后,长友文夫又享受了一回两名学生的特别服务。
大战在即,长友文夫不清楚这场仗能打多久,甚至能不能活到这场会战的结束。
大战之前,这样享受对长友文夫来说也是一种放松。将来还能不能继续享受到,他也不敢保证。
一番亲热之后,长友文夫穿上军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们二人住所。
而丁春红和孙小美则意犹未尽,在床上又呆了良久,方才尽兴。
对男人来说,即便是恩师长友文夫,在丁春红和孙小美眼中也仅仅是工具,相互利用的工具。
只有二人,才是亲密无间,分离不开的。
看一下时间,已经是午夜。
丁春红不情愿地下了床,拾起掉到地上的大红睡衣,穿到身上。又从柜子里取出一间粉白的睡衣,递给还赖在床上的孙小美,道:
“千惠子,你身上那件被老师撕碎了,换上这件穿上吧。”
孙小美懒洋洋翻过身来,接过丁春红手中睡衣,套在雪白的身上。
赤着脚,一双雪足伸到木屐里,站起身来,叹声道:“姐,这才几年,老师就老了。”M..coM
“男人啊,哪有一直不老的,老师也不例外。好了,折腾半宿。我有些饿了,咱们吃些夜宵吧。”丁春红挽着孙小美的胳膊道。
“姐,听你的。”说着,二人从二楼来到楼下开始张弄。很快,两人弄好了包饭,坐在沙发,吃了起来。。
吃的差不多了,丁春红开口道:
“千惠子,刚才老师下了命令,让你我配合海军司令部,三天之内摧毁保安四团十门德国火炮,你有办法了么?”
孙小美放下手中碗筷,身子向后靠了靠道:
“我也没什么主意。
在保安四团,和我关系最近的就是总务科科长贾贵阳。
不过这个人胖的离谱,这种人,通常不好女色,挑逗他也没用。给钱的话,现在这个局面估计他也没有胆量收。”
“不过,你和老师都说过,保安四团这十门火炮不处理掉,海军司令部就在火炮射程中,对上海会战将十分的不利。也正是因为这个,老师才想我们下的命令。”丁春红也放下碗筷,道。
“其实,我倒是觉得可以等等。”孙小美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
“等等,什么意思?”丁春红问道。
孙小美侧过身来,扭过头,对丁春红道:
“姐,是这样。
这十门火炮要想对海军司令部造成威胁,需要把火炮从保安四团的军需库,推到八字桥前沿阵地才行。
而保安四团军需库离八字桥前沿差不多有一里地,我们的小型火炮可以布置在天通庵站,一旦保安四团有所行动,我们的小型火炮便向途中火炮发起攻击,将这十门火炮在军需库到八字桥前线的途中击毁。
那样的话,对司令部的威胁就消除了。”
听了孙小美一番,丁春红挽了挽孙小美的胳膊笑道:“千惠子,还是你有办法。”
“我在上海这么多年,要是这样的办法都想不出来,那我不是白让段天伟睡了。
现在想起段天伟那个变态,我都恨得牙痒痒。”孙小美似乎想到不开心的事,脸阴了下来。
“小美,老师教导过我们,我们的身体就是我们最有力的武器,忍受屈辱,也是用好这武器的根本,你怎么忘了?”
“我没有忘。
不过段天伟简直是个变态,根本不是为了取悦,就是为了发泄。告诉你吧,他早就不行了,每一次都用不同的东西来恶心我,这个仇,我早晚要报。”孙小美厉声道。
“千惠子,等帝国军队占领上海,这个仇一定能报。”
“怎么?段天伟还被关在上海?”孙小美问道。
“是,据宁广胜传回来的消息,现在段天伟被关押在上海军统看守所,并没有被押到南京。”
“那就好,这个老东西要是落到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一点一点去死。
姐,那宁广胜有没有山田佑一的消息?”孙小美问道。
“有了。
宁广胜已经查到,山田佑一确实被关在军统行动五组后面水产仓库的地窖里。
宁广胜说,军统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抓间谍,对山田佑一的守卫没有以前严了。几天之内,一定有办法将宁广胜救出来的。”丁春红拿出两个酒杯,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有没有跟他说,除掉山田佑一?”孙小美接过酒杯问道。
丁春红抿了一口红酒,道:“没有,对于中国人还是不要什么都说为好。”
“是,对于中国人,确实要留些心眼。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孙小美点头道。
“等他将山田佑一交给我们的时候,就把山田佑一除掉。现在上海时局这般紧张,死一个人,也很正常。”丁春红举起杯,与孙小美碰了碰道。
“姐,不过老师也说了,这段时间我们一定要克制,如果中国军队不动手,我们绝不先动手。最近做事要小心了。”孙小美道。
丁春红抿了抿红酒,点头道:
“这个我清楚,现在国民政府巴不得我们先动手,他们还击师出有名。这时候,决不能让国民军的当。
不仅仅我们情报部门,现在连海军司令部都下了死命令,无论中国人如何挑衅,绝不开火。
十天之后,我们的军舰和陆军在上海集结完成,再与国民军决战上海。”
……
八月十一日,上午。
上海,警备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