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尉这番话,换做旁人,哪个谁会鸟他,可鲁智深却非旁人可比。
鲁智深闻言,把酒坛一摔,“洒家和你去一趟,不为啥鸟官家,就当全了和经略相公的情分!”
“大哥若去,莫忘了俺林冲!”边上林冲拍案而起,兄弟义气,若是他不去,那还配叫什么豹子头?
同桌的呼延灼忽然把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俺呼家世代将门,到了我这辈虽然没落了,可今日国家有难,俺呼延灼若是坐视不理,愧对祖宗!”
“杨家将还没死绝呢,某家杨志,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厅内青面兽杨志也是站了出来。
“师傅若去,俺曹正便给师傅牵马。”
“俺张三也算一个。”
“同去,同去,莫忘了还有俺李四。”
林冲和鲁智深这当师傅的都去了,二人的弟子自然是要同去的,若是不去,那以后在山上还能抬起头来做人?
至于呼延灼的两位好基友,韩长胜和彭三眼,相视苦笑,也是站了出来,要怪只怪自己交友不慎吧。
聚义厅内,稀稀拉拉又站出来数位头领。
陈太尉大喜,连声赞道,“好,好,好,好一个鲁达,好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好一个将门之后!今日吾等便下山去!”
那陈太尉未防夜长梦多,竟是马上离席就要拉人下山。
“太尉且慢!”
“怎滴?你们梁山还要强留不成!”陈宗善面色不善看着拦路的王保四人。
“陈太尉真是贵人多忘事,竟是忘了我们这几个西军故人了。”
“不知阁下几位如何称呼?”
“吾等乃是秦凤第五系将麾下,当年平夏一别,太尉风采依旧啊!”
“原来你们是张疯子的人啊!”陈太尉总算是从陈旧的记忆中想起来了,一百骑就敢冲几十万大军,能印象不深刻嘛,这简直就是疯子!
陈太尉还不待感怀下故人相见的心情,忽然就抓住了王保的手,“你家系将可在,快快带老夫引荐一番。”
金人大举来袭,正是需要这样的猛人!
“恐怕要叫太尉失望了,系将早已故去多时,现在山上乃是系将家的衙内主事!”
“虎父竟有犬子!”陈太尉鄙夷的看着张平安,满是不屑之情。
张平安才懒得搭理这个脾气古怪的陈太尉,故作不知,冲着王保等人拱手道:“几位师傅怎么过来了?”
王保直视张平安,坦然说道:“胡人犯我中华,若是系将还在,定会慷慨赴义,哪怕单枪匹马!”
“若是周总镖头还在,哪怕是有家仇国恨,血海深仇,也定不会坐视不理。”王保又补充了一句。
“王师傅,赵宋皇帝不配!”张平安可不认为那赵家父子,值得梁山兄弟卖命。
“既然如此,我们便随陈太尉下山去救汴梁,你继续当你的山大王吧。”李敢性子最急,见说服不了张平安,便要下山。
“几位师傅,等等。”
王保停下了脚步,“怎么?平安你若是还要相劝,便免了吧。”
“我和几位师傅同去!不过,我张平安不懂什么大道理!更不是为了替什么狗屁赵官家卖命!”
张平安不喜当今赵宋官家,可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这几个如师如父的人前去和人拼命。
陈太尉大喜,事情成了,“张平安,你放心老夫定会保尔等一场大富贵!”
“总镖头三思,金国人强马壮,实非我小小梁山可敌。”吴用起身相劝。
“刚才说了,此去只是张某私事,和众家兄弟无关,不强求!若愿去的,明日金沙滩上相会!”
张平安说完便离席而去,说什么大富贵皆是浮云,说什么国仇与他何干?
吾本布衣!
……
还没有成大神,却先得了大神的病,手机码字,颈椎受不了,码出来这一章,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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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书有诸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