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无话,便到了聚义厅。
此时,聚义厅上,也是张灯结彩,各色的席面摆了一地,众人方到,便被人迎着各自入了席。
那陈太尉代表着当今官家,自然而然便被引到了头把交椅的位置。
席上,自有张平安、吴用、裴宣、萧让、卢俊义、花荣等梁山头领作陪,反正在座的,不是长相儒雅,便是英气勃发之辈,都乃是梁山上长相还过得去的人物。
若是如李逵、焦挺之流那是万万坐不得的这席的,梁山众人可怕他们冲撞了贵人,坏了招安的大事呢。
陈太尉也不和梁山众人客套,一入坐,从怀里掏出一明黄黄的东西,随手便给张平安递过去,“诏书在此,自个儿看吧!”
张平安迷迷糊糊接过诏书,这就招安了,是不是太过儿戏?
在座的头领更是互相看着彼此,用眼神交流,从没听说过江湖上哪家寨子是如此招安的!
江湖上早就传开了,但凡那些来寨子里招安的使者,各个都是趾高气昂,想要他们宣读个诏书,便得给足了各种好处,然后还须选上个黄道吉日,摆上香烛桌案,受招安的大大小小头领,更是都要跪着接旨方可。
就这样,那些招安的使者还不满意,事前事后,不拿足了好处,那是连诏书都不给的。
为何此番到了我梁山,这陈太尉却是如此随意?
莫非这是朝廷的缓兵之计,乃是诓骗我等?
陈太尉也不管自己这番操作,惊掉了一地的下巴的梁山众人,甩开膀子,连着吃了几碗热酒,大冬天的走了这么远的路,能喝口热酒实在是件美事。
更重要的是陈太尉今儿个,心里舒坦。
蔡京老贼,高俅匹夫,欺人太甚!
陈太尉总算是出了一路上的恶气,心情大好之下,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张平安则没有其他人这么多心思,随手接过诏书,略微扫了一眼,看到诏书上有那么一句“祀昊天上帝于圜丘,赦天下.......”放下诏书不再细看了。
朝廷既然赦免了天下,那么其他许诺的高官厚禄,对张平安而言也没啥意义,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反正张平安就没准备吃赵家这碗饭!
张平安随手把诏书递给了吴用等人,也不管他们看到诏书后是何反应,也是自顾喝酒吃肉,这忙活了半天,他也饿了。
张平安轮开了膀子便是一顿大吃,倒是让心情正好的陈太尉停下了筷子,打趣道:“娃娃,莫非你是嫌那招安太小?”
“左右不过是七八九品的小官儿罢了!”张平安吃的欢实,头也不抬的回道。
“呵,好大的口气,大宋武官五十多级,一般人浴血沙场,豁出命去,砍下多少个脑袋,才能当个你口中的小官儿!”
陈太尉语气不善,他可是一刀一枪拿命在西军搏出来的富贵,平生最恨人小瞧了军人,若非这张平安家中也是军中出身,他才懒得多管。
“那高俅只会踢球,还不是官居一品,掌着三衙,管着一大帮子厮杀汉?还有那梁师成、王黼、朱勔......”
张平安随口就报出了一大堆的人名,弄得那陈太尉悻悻然的放下了筷子。
沉默半晌,那陈太尉方才开口道:“娃娃,为国浴血沙场,方是我辈大好男儿,你说的那些,那些都是......”
陈太尉说不下去了,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世事如此,他一个武官,哪怕爬到了武官的最顶点,又能如何?
“东华门外唱名才是大好男儿吧,我辈厮杀汉算个球啊!”
张平安此言一出,陈太尉神色黯然,却是连半分好心情也没有了。
张平安也不好意思的住了口,江湖上招安的传闻他也是听过的,这陈太尉人不坏,上山来既不索贿,也没要啥好处,更没有特意刁难,自己却是不该如此得罪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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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码了一章,花了两天时间,晕死,人太懒,更的也太慢。
最近又陪着在医院住了十来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以前看书,常见着某某写手又出什么事了,不知道是写网文的都特别倒霉,还是只有我是如此。
一定要快点写完这本,以后什么挣钱,我就写什么,一切向钱看齐,有钱了,住院就可以住单人病房了,用最好的进口药,再也不用碰到各式各样的傻逼了。
与诸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