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哈利来访，他啪地一声关上了书本。

“如果你要说的话，确实有--你使用的那种力量来自哪里？你应该知道那很危险。”

哈利耸了耸肩，他就知道电弧发射器不会瞒过斯特兰奇的监察，但他也没打算瞒。

“要打败灭霸，我必须使用那种武器，现实宝石可不好对付，否则...你想过怎么处理灭霸吗？”

斯特兰奇飞到哈利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出些什么。

“别看了，博士，我没有被什么怪兽幽灵附身，那些能量是我从一个叫做虚境的地方引入的，这是...科学技术。”

听见这个名词，斯特兰奇皱起了眉头。

“你确定它叫这个名字？”

“当然。”哈利点头肯定。

“...我这些天一直在翻找书籍。”得到肯定后，斯特兰奇抬了抬手，周围的环境顿时大变样--他们现在身处卡玛泰姬图书馆了。

这种程度的魔法对哈利没有任何干扰，不像索尔会被晃得晕头转向。

“勤奋学习的至尊法师--然后呢？”这也是哈利想问的问题--它想知道虚境是什么东西。

他只觉得这个名词非常熟悉，但却并非是他知晓的维度--也许卡玛泰姬的藏书中会记载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说的地方，在卡玛泰姬数百上千年的记录，数代人的智慧结晶中，我可以保证‘虚境’并不存在记录当中。”

这个答案让哈利有些意外--而且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吗？

只见斯特兰奇依然紧紧盯着哈利继续说道：“你确定，你和虚境的交易是完全放在明面上的吗？你还记得伱第一次进入那里是什么时候吗？”

哈利本能地回应道：“...当然--”

说到一半，他卡住了。

他本想说他第一次接触虚境是他尝试用灵能替代魔力进行施法时误入的。

那一次，他想用灵能打通前往奥斯本在纽约的分部，却因为系统的打断误入虚境...

在他的记忆中，那是第一次接触，但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他还记得自己那次误入虚境后发生了什么--由于灵能和意识不够强大，他几乎迷失在里面，甚至在退出之后一度遗忘了大部分细节。

直到后来他利用心形草有准备地主动突入虚境后，他才在那里找回了上次突入的全部记忆。

那如果...那并不是第一次突入，而是有一次更早的接触，只不过他忘了呢？

斯特兰奇见状明白了哈利在想什么，他静静的看着哈利，继续说到：

“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所有时间投入到学习和寻找那些强大魔法，而是转而核对那些古老，但并不一定有用的异维度接触记录吗？”

“...为什么？”

“因为古一走前留下了一句话：‘哈利奥斯本很可能不是这个维度的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