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道:“嫂子,我倒是有个很好的主意,可以让那些留言和小道消息不成影响!”
兰英闻言大喜:“真的?!苏厂长你快说说,这些天我都快愁死了!陈主任他近段时间也没少受影响!”
“是这样,我觉得你和陈主任,还是应该让阎解成回s微工作。”
“什么!”兰英大吃一惊
“那怎么行!闹出这档子事来,让他避嫌还来不及呢,怎么能……”
“嫂子稍安勿躁,听我说!这阎解成呢,现在已经废了,不算个完整男人了,所以就算调回去,也不用担心他和陈琼花会旧情复燃,我恰恰觉得,应该尽快让他上班,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到时候嫂子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他的体检报告,狠狠的反驳那些流言,既然他已经不能人道,那和陈琼花的生活作风问题,也属于无鸡之谈,谣言不攻自破!陈主任也不需要担心崔大可泄露什么秘密。”
兰英闻言,喜出望外:“苏厂长,这、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啊!幸亏是你提醒,要不然,我还真是焦头烂额了!”
“好好好!我就听你的,马上把他调回来工作,说实话,这阎解成干活我还是很满意的,又能当司机,又能当保姆,性格窝囊怎么欺负都行,我还舍不得他走呢……”
苏辞闻言暴汗,这是拿阎解成当牛做马了啊。
事情搞定后,苏辞来到三大爷家,如实告知。
三大爷和三大妈均是大喜,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阎解成欠的钱,总算有着落了!
以后不光工资如数上缴没有零花钱,而且还得每个月在补贴里挤出钱来偿还两百块钱的欠条!
阎解成一把鼻涕一把泪,千恩万谢的感激道:“苏厂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好了!”
苏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帮他扶正帽子:“天冷了,戴好帽子,别着凉。”
三大爷一家无不感慨,苏厂长多热心肠的人啊!
除夕夜。
秦淮茹一家冷冷清清,上桌的饺子虽然丰盛,家里的条件也肉眼可见的改善,可是这年味那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不光今年邀请一大爷一块儿过年的提议被否决了,家里的三个孩子愣是没有一个在家的,棒梗进了监狱,年后才能吃上一顿热乎的饺子,小当和槐花两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竟然跑去苏辞家吃年夜饭了。
这可真是让她气昏了头。
苏辞一定是故意的
贾张氏倒是怡然自得,乐呵呵的一口一个吃着猪肉馅的饺子,见秦淮茹站起身来,赶忙问道:“你干嘛去啊?”
“妈,我去叫小当和槐花回来,这大过年的,去别人家里过年影响多不好!”
秦淮茹道。
“坐下!不准去!”
贾张氏板着脸训斥道:“人家苏厂长是外人么?他是小当和槐花的干爹!人家自己掏钱给两个孩子在少年宫报了班,又是乐器又是芭蕾舞的,换了你你能出这钱?”
苏辞肯掏钱帮她养两个赔钱货,贾张氏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是多好的跟苏厂长拉近关系的机会,儿媳妇竟然这么不识趣,可不能让她瞎捣乱!
秦淮茹气啊:“那是我的孩子,我还不能管教管教了?”
“两个孩子又不是不回来,蹭一顿饭还少你一块肉是怎么着,正好省下水饺送去给棒梗吃,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孙子呢!”
贾张氏反驳道。
秦淮茹这下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嘀咕道。“我是觉得家里太冷清了。”
“唉,我想起来,你那个妹妹秦京茹,不是在机修厂上班么,除夕夜叫她过来一块过年啊,反正她也不差钱,能带不少好东西呢!”贾张氏提议道。
“还是别说她了。她回乡下过年了,那穿金戴银的别提多阔气了,整个红星公社,数她过的最好。”
秦淮茹郁闷啊,就在前些日子,她也回家一趟,差点儿被秦京茹的阔气闪瞎狗眼,近乎全新的飞鸽牌自行车,上沪飞鹿牌小皮鞋,苏杭云锦的绿色呢子大衣,手腕上还多了一块上沪牌的半钢女士手表,发型还烫了个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文工团的女明星呢!可把村子里的人羡慕的要死,整个秦家的亲戚恨不能把秦京茹给供起来,带回来的各种紧俏货,什么肥皂写字本啊,细面高粱米,笑的父母合不拢嘴,抬手就撒一把大白兔奶糖,可把乡下的孩子们高兴坏了。
尤其是秦京茹还带回来震撼的消息,她不光转正户口吃上了商品粮,而且还当上工厂服务社的售货员,城里人买不到的紧俏商品,她还有门路能弄到呢!
所有的亲戚笑容更热切了,凑在一边各种嘘寒问暖,众星捧月,秦京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谁还顾得上秦淮茹这个大女儿,甚至秦淮茹走的时候,一家人都没留意。
秦淮茹咬牙切齿,以她的聪明,当然看得出来,秦京茹这肯定是跟苏辞有一腿,要不然就这么多的好东西,肯定不是她的工资水平能消费起的。
但是知道归知道,她哪里敢爆出来,以苏辞现在院里的地位和身份,她说啥真相那都是造谣,秦京茹肯定不可能和她再同一战线了,毕竟她秦淮茹可是有污蔑造谣前科的,情节严重到游街了!
惹怒苏辞的后果她更清楚。
归根到底,还是秦淮茹酸了,她这日子过得苦啊,哪怕是过年都倍觉凄凉。
我忍了!
棒梗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再加上他年纪不大,悔改心态良好,能争取到不少减刑呢,用不到十年,棒梗就能出来了。
到时候这个家不要也罢,有儿子能指望,到时候她未尝不能改嫁。
就算摊不上何雨柱,凭她的本事和姿色,难不成还找不到其他接盘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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