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眼下还真有件小事要交给你们四个。光福,你和阎解放两兄弟,组织好学生兵,在棒梗放学的路上把他堵住,然后……”
苏辞这会儿的台词和做法,和原著中1让他们做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出发点和人却大不相同。
刘光福闻言,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苏哥您放心好了,这事儿我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的,秦淮茹那一家子黑心鬼,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了。”
阎解放两兄弟更是混不吝:“甭管学生兵还是盲流,我们都能找齐,弄足声势,让棒梗这臭小子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苏辞对两兄弟的办坏事的能力还是很放心的,冉秋叶学校的事儿就是办的漂漂亮亮,他很满意
“声势不需要弄太大,刺激一下那只白眼狼就行,重要的是把他衣服扒光,他要是挣脱跑路,你们也不要追....”
这操作倒是让三人摸不着头脑了,不过苏辞说的话就是绝对的最高指令,他们只需要照做就是了,反正奖赏是少不了的。三人领命而去,只剩下孤零零的刘光天一人,他问道:“苏哥,那我做什么呢?”
“光天啊,这次的机会你要是能把握住了,我看专案组组长的位置,你还是很有机会的。”苏辞抛出橄榄枝。
苏辞的一句话,瞬间让刘光天燃起激动的火苗:“苏哥,您真是我亲哥!我我我,我这要是当了专案组组长,可不比我爸威风!”
虽说工人行动队的队长名字听起来也高大上,但是刘光天当久了就明白这个位置就是个花架子,算不上是正儿八经的职称,连他的工资水平都只是维持在基本工人的层次,只能靠苏辞的外快维持生活上的潇洒这样子。
而专案组组长不一样啊,那是正儿八经的行政等级,工资拿的比科长还高!直接让他翻番,而且还有各种津贴补助,粮、布、油、盐、煤的定量羡慕的让人眼红不说,还有学杂费、保姆费、丧葬费,医疗保健费等等……他可是羡慕死当初得势的老爸了,现在这个机会就送到眼前了,刘光天恨不能跪下来磕头,这会让看苏辞的眼神已经恨不能那他当再生父母了。
“这样,你去咱们轧钢厂的仓库,把重要物资比如易燃易爆的氧气瓶,乙炔瓶等等重新排版挪到离出口近的地方。在仓库内部囤好干草和柴禾,在准备好一些火柴……”
“除此之外,再去宣传科把照相机借过来,你就守在仓库,听我这样安排……”
“放心,到时候棒梗会帮你平步青云的……”.
刚刚放了学,棒梗马不停蹄的背着小包往家里跑。
他可是牢记秦淮茹的嘱托,带着小当和槐花好好整整燕妮,棒梗现在十二三岁,清楚的知道野种这个恶毒的词汇代表的是啥意思,不过他却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凭什么傻柱那个混蛋落井下石,现在连剩饭剩菜都不接济他家了,娶了个带着女儿的婆娘就撒手不管了,奶奶说的很对,傻柱就是没良心,没同情心,活该让他家倒霉!
“凭什么我们得忍饥挨饿,燕妮整天吃好的穿好的?”
棒梗内心怨毒的嘀咕着,回想着他跟着秦淮茹吃的东西,再对比一下燕妮顿顿吃肉,穿着新衣裳的美好生活,他就止不住的妒忌和愤恨。
傻柱的钱就是因为花在燕妮身上,才让他们家到现在过得这么苦。
甚至连门都锁了,摆明是要防着他!
棒梗的性格是典型的白眼狼,窝里横。原著中被堵胡同受了气,只敢回头对傻柱撒气,愣是不敢找罪魁祸首,三观扭曲的他这会儿只想自己痛快,把所有的怨气都好好发泄出来。
更何况,妈妈说,如果自己表现好的话,到时候让奶奶带着槐花和小当回乡下,他能留在城里继续吃商品粮!
能留在城里享福,凭什么回农村下地干活?
“得加快速度,要不然傻柱和文丽该下班了!”
棒梗如此想着,跑的速度更快了,一不留神一个转弯,猛地撞到人堆里,哎哟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定睛一看,是四合院里瘟神刘光福,身后的阎解放兄弟带着一堆胡同里的半大小子,指不定是要去哪里耀武扬威呢。棒梗欺软怕硬,不敢招惹他们,被摔倒屁都不敢放,闷头想绕开。
“唉,棒梗!往那儿跑呢!”
“就是!撞到哥们了,现在肋骨还疼呢,不得商量一下赔偿医药费啊!”
“这臭小子我看欠收拾!”
几人一唱一和的把棒梗拉到偏僻的胡同巷口,气势汹汹的往这儿一站,棒梗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路不长眼,我认错还不行么?”
刘光福冷笑一声:“光道歉就完了?”
阎解放道:“必须赔钱,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看怎么着也得十块钱!”
阎解旷附和道:“十块钱哪儿够啊,这要是住院打个吊针,还不得二十多块钱呢!”
棒梗面色变换,硬着头皮道:“我没钱!”话音未落,狡猾的脚底抹油,就想马上开溜。
然而早就死盯着他的阎解放兄弟哪是吃干饭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棒梗抓住,按住胳膊动弹不得。
刘光福讥讽道:“棒梗你说没钱,谁信啊!你妈这些年搞破鞋,赚的可多了!随便从指缝里流出点来,医药费绰绰有余!”
棒梗大怒:“你说什么!”
“哟呵,你以为冤枉你了?就拿咱们院的傻柱来说,你妈深更半夜还往人家屋里钻呢,要不是你妈搞破鞋,你说谁能十来年的接济你们家这个无底洞?”
“就是啊!”“不给钱也行,要不然让秦寡妇让我们看看破鞋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棒梗气的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只感觉眼前的这些人面目可憎,坏的流脓,恨不能现在跟他们拼命。可是棒梗却从未想过,如果真让他毒计得逞,燕妮被野种这个称呼恶意中伤之后,又会是怎么样的痛苦悲惨?
“来来来,给他挂上!”
刘光福幸灾乐祸的招呼,阎解放会意的拿来一双破鞋,挂在棒梗的脖子上。
“各位过来看热闹咯!”阎解旷双手作喇叭状,一声吆喝叫来胡同边上凑热闹的半大小子,不一会儿四五十个人看热闹的聚在一块,棒梗惊恐的疯狂挣扎,奈何毫无用处。
“这个人叫贾梗,小名棒梗!知道他妈是干什么的么?”
“不知道——”
“破、鞋!”阎解旷大声道
“轧钢厂的秦淮茹,就是他妈!在轧钢厂那是有名的破鞋,棒梗,什么时候带我们去你家,好好见识一下破鞋长啥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