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听得眉目异彩连连,惊喜道:“能一个电话调动市里的革委会主任帮忙,那至少也得是部级领导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贵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爸妈很可能真的能被放出来!”
“老公,谢谢你!!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娄晓娥生怕这会儿是做梦,还特地掐了掐胳膊,喜极而泣。
苏辞不爽了:“你哭也就算了,停工我也能理解,可你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做梦,掐我干嘛?”
“我、我这不是高兴坏了么,那我这就去看守所外面候着去。”
娄晓娥激动的这会儿就要披星戴月的赶去看守所门口等人。
苏辞无奈的说道:“命令的下达也是有时间延迟的,人家要放人也得是早上了,你真当是偷偷越狱呢?都安排好了,明天早上五点院门口有司机来接。”
娄晓娥眼眶红红的:“也对,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差点儿都忘了。老公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些天我浑浑噩噩的,要是我爸妈这会儿真的传来不幸的消息,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娄晓娥的声音到最后已经是哽咽了,眼泪汪汪的看着苏辞,我见犹怜。
苏辞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张开怀抱,娄晓娥一个箭步拥了上来,眼泪鼻涕尽情的往他衣服上抹。
“先声明,这身列宁装可是我刚买的,弄脏了你给你老公亲手洗干净……”
凌晨五点半,东城看守所的大门外。
娄晓娥来来回回徘徊着,眼睛时不时紧张的望着那禁闭的大门,脸上满都是担心和忧愁,相比之下,苏辞倒是淡定的很,坐在车后座点了根烟,然后和郑师傅聊点男人都喜欢的话题,时间过得飞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门后面传来了脚步声,娄晓娥紧张的望去,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面容憔悴的娄董事和娄母被带了出来,他们脸上的表情这会儿也是一半懵逼,一半不敢相信,站在大门口差点儿忘了怎么迈步。
“愣着干嘛,上去迎一下啊。”苏辞推了推娄晓娥的肩膀。
“爸!妈!”
娄晓娥快步跑上前和父母紧紧抱在了一起,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的往下落。娄母鼻子一酸,母女抱头痛哭,宣泄这些天来的不安和委屈。
娄董事也感觉眼眶酸酸的,看着迎面走来的苏辞,感慨万千,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苏,辛苦你了。”
看到苏辞的第一眼,娄董事就明白了,自己能出来,绝对是这位女婿跑前忙后,不知道付出多大的人情和关系才把他捞出来的。
以苏辞现在的地位和立场,不对他家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仁慈了,这会儿却甘愿冒着身败名裂的下场来帮他,娄董事心中感动万分,他当初真的没有看错人!
苏辞说道:“爸,我能有今天不也是当初您不遗余力的帮我活动么!煽情的话就不多说了,咱们先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吃顿饱饭再慢慢谈!”
“好!”
娄母眼眶通红,拉着苏辞的手不松开:“小苏,好女婿!这次要不是你,我们全家可都完了!”
“妈,您这是哪里话,您待我如亲儿,我现在能出一份力,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苏辞熨帖的说道。
娄晓娥悄悄的挽住苏辞的胳膊,眼泪止不住的流。
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一家人才平复好了心情,郑师傅尽职尽责的将他们拉到东城豆腐巷的四合院暂时落脚,娄家近乎全部的财产都被查封,亲戚家避之不及,也没有人敢收留他们。
好在苏辞之前买下的这座四合院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这里的位置苏辞也只放心告诉傻柱,换了其他人即便是心腹狗腿,苏辞也不可能透露分毫,即便是当初刘光天联系的房源,苏辞也是让他同时找了七八栋房子,然后亲自挨个跑下来谈成的。
苏辞去了趟副食店,大手一挥,各种菜肉面粉大米,塞满了一辆吉普车,足够娄家半个月之用。
何雨柱按照约定中午的时候来了一趟,亮出了招牌手艺炒了一桌子的丰盛川菜,娄董事和娄母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新衣服,见到一桌子香喷喷的午饭,心下越发感动:“小苏,有心了啊!”
这会儿他们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吃着馒头扒着菜,吃相比昨天的娄晓娥还要豪迈,直到擦干净最后一点儿汤汁填到肚子里才算满足。
可想而知这些天在里面受了多少苦。
娄母长舒一口气道:“我还以为再也出不来了呢!”
娄董事无比懊悔的说道:“咱们家遭逢大难,现在我才明白家人的可贵,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以前干嘛看得那么重!小苏不止一次的劝过我,可我,唉,就是被钱迷了眼……”
苏辞劝道:“爸,都过去了,现在一家人平平安安是最重要的。”
“对!”娄晓娥附和道
“咱们平平安安最重要,那些身外之物别去纠结了。”
娄董事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对苏辞道:“小苏,我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我觉得,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跑路了。”
苏辞点点头,说道:“我支持咱爸的决定!现在的安全只是暂时的。连我那位大领导现在也快被打倒了,到时候保不齐会有别有用心的人举报你们,这要是再进去,就没人能救你们出来了。”
苏辞把手往怀里一踹,实际上是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万块钱,厚厚的一沓大团结堆在桌子上,把娄董事也吓了一跳:“小苏,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有借的,也有我自己的。”
苏辞快速跳过这个问题,说道,“爸妈,你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这会儿就别跟我客气了,收下吧!”
“好!小苏,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娄董事心中感动,站起身来对苏辞深深的鞠了一躬,“其实这些天我正打算联系以前过命交情的朋友,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举家跑路,连夜逃出境,正是急缺钱的时候。”
苏辞站起身来,扶起娄董事,真诚的说道:“爸,当初您不遗余力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将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也必须竭尽所能的去帮您,现在只不过是我报恩而已,您不必行此大礼。”
娄董事说道:“这钱我收下了,将来不管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能回来,这院地下埋的那些东西都归你了!随你怎么处置都好,爸不能白拿你的钱。”
ps:被屏蔽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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