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呀，你说姨姨对你好不好？”

宝宝乖巧地点点头。

“宝宝呀，那你想不想阿姨对你更好？”

夜璃开始挖坑。

宝宝甜笑着点点头。

“宝宝呀，那你告诉阿姨谁是爸爸好不好？”

宝宝笑着点点头。

然后伸手---指指自己……

夜璃：“……”

她对上小家伙那一双诚恳天真，恍若小天使的眼睛，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

在去射击训练场的路上。

君涵见夜璃情绪不大好，便疑惑地问了句。

“你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见你表情不对。”

“别提了，”本仙堂堂200高龄，竟然被一个小娃娃给耍了，也真是没谁了。

两人正说着话。

迎面却走来一道身影，正正好将两人的去路拦下。

夜璃疑惑抬头，看见对方那张脸，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

这货还阴魂不散了呐！

来人，正是昨天想给夜璃培训编程课，却被夜璃丑拒的应亦然。

他带着一惯温文地笑颜看了眼夜璃。

然后转头对着君涵斯文有礼地道。

“君学妹，不好意思，我有话想和小璃聊一聊，能不能请你先回避？”

语气里透露着同夜璃的熟稔，以及对君涵的疏离。

君涵沉沉地看了一眼他温文含笑的脸，面上巍然不动，但插在裤袋里的手指，却是深深地掐进了掌心里。

她既没应也没有否决。

只是微微偏头看了眼夜璃。

那意思是，由她决定。

夜璃一只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自然感觉君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

眸子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君涵，就看向对面的应亦然。

“小涵不用走，你有话就说，是废话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