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
两柄昆吾顿在地面,张淳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荀羡身旁,一脸困惑:
“你们必然有事瞒着某,某不问,但某也明讲,有某这两柄剑在,不论殿下还是郡主,都不允有汗毛之损!”
有书吧唧着嘴,呵呵笑道: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啊,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封小流氓究竟是去领军棍的,还是去调兵的!”
“毕竟不熟,毕竟不熟。”裴金仍是措手赔笑,心里却是一紧,被看穿了!
张淳也叹了口气:“确实不知哪里做的不合适,忽然便让殿下起了戒备!”
有命是乞卫之首,远比有书沉着,摇着头好言说道:
“郡主一番好意,求得天师召见,常人一辈子也难求如此殊荣,却让朋友们如临大敌,难道疑心天师会耍手段?可惜,可叹!”
荀羡三人不动声色,但心里困惑丝毫不亚于眼前几人,他们哪里知道司马白为什么戒备起来,可是司马白既有此心,照做总没错的。
眼下既被人看穿了,便心照不宣了,无事自然皆大欢喜,但威慑一下,也不妨事。
万一对方真有伤人之意,知道自家有了防备,总也会有些顾忌吧。
裴金便只厚着脸皮搓着手赔笑:“人无害虎心,唯恐虎有伤人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