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走财!
......
“什么?这就......有趣了!”李渊也是惊讶不已!
崔泞轻轻一笑:“看来是真的看对了眼儿了,莫说万贵妃和莫嫔,便是老奴见了小吟儿也喜欢得紧呢!”
李渊纳闷问道:“哦?你还见过陆吟?”
崔泞瞬间出了一声冷汗,赶紧下跪。
“呃.......老奴该死!”
李渊摆摆手,不在意说道:“朕也没有怪你,你怕什么?”
崔泞:“是......是那一日老奴跟着陛下去裴仆射府中见过......后来又在会春酒楼安置人送新公主回府......”
李渊恍然。
......
“各位娘娘,那首《闺怨》是小子偶然所得,再作是属实作不出来了!”
“好吧好吧,我前日偶然得了一句,却是实在不知下半句如何去作,便说来罢!”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陆慕无奈,面对这么多女人,不得不又被拉出来作诗。
“这两句只能算作不错!若是在下面半句出来诗眼便完美了!”
陆慕再次腹诽。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傻子才会说后半句!
暗指老大老二得死一个么?
......
陆慕赫然发现陆吟似乎竟有些不想走了。
陆慕借口去见李渊,逃也似得从蝶仪宫出来了。
......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后面两句是什么?”
李渊坐在御书房饶有兴致看着陆慕。
陆慕还是第一次来到李渊生活之处,不由得有些好奇。
回过神来之后张口道: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咣当!
崔泞手里的果盘直接摔到了地上。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李渊看着跪在地上的崔泞,骂道:“老狗!你吓得什么?又不是你作的诗!”
陆慕大大咧咧坐了下来,这一幕又被崔泞看在眼里。
这新皇子......果真是不同啊!
“小吟呢?”
“别提了!估计给娘娘们画画儿呢!我先跑了出来,还是在您这里自在些!”
崔泞身子又是一抖。
在御书房自在?
扯DAN呢?
呃......老奴好像没有......
“听说小吟作画极好,逼真异常,作完让小吟过来给朕作一副!”
“得了吧,今儿个怕是得作到天黑了,干爹的......老婆......属实有些太多了些......”
虽然崔泞是最值得信任的人,李渊还是多了些尴尬之色。
“等过几天休息过来再让小吟来给干爹作画吧!”
李渊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今既然都知道了,你和小吟又认了万贵妃和莫嫔,以后就叫父皇吧!这两日朕......”
崔泞又是一惊,陆慕则是一愣。
随即陆慕摇了摇头。
“算了!叫习惯了,叫了父皇总觉得多了些疏远,有个家不易,以后......也不叫干爹了,就叫爹吧!”
崔泞脑子瞬间被放空!
这他娘的也行?
李渊心里多了些激动,脸上却还是一副不乐意之色。
“臭小子!随你吧!老狗,以后陆慕随时来我这里,任何人不得阻拦!”
李渊扭头又对陆慕道:“有事儿直接找这老狗就是!”
崔泞内心瞬间如波涛般汹涌了起来。
陆慕也是一愣。
有这老狗......还要什么常青?
多下了一步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