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伤......”
白泽尚未归来,布束砥信就暂且接手了治疗的工作。
虽说她的手段不像白泽那样神乎其神,甚至不如一些专业的医生,但也算是懂的一些医术的。
本来布束砥信打算用剪刀剪开茵蒂克丝背上的衣物的,但剪子刚握在手里,对方居然说话了。
“请......请不要破坏移动教会。”
“嗯?”
移动教会?是指这件衣服吗?
说起来,她们这些有信仰的人似乎的确很在意这种东西呢。
就像当初在她家借宿的小修女玛利亚,明明洗衣机用着更加的方便,她却还是喜欢用手洗。
美其名曰这样更加尊重耶哥。
天知道她都称其耶哥了,还有啥资格说尊重这两个字。
姑且尊重了对方的意志,布束砥信小心的取下了她身上用于固定布料的别针,脱下了她身上的修道服。
看着修道服上的豁口和那种出血量,她就已经意识到这孩子的伤势很严重了。
但真正看到她背上的伤口时,就连已经习惯了血腥场面的布束砥信都一阵头皮发麻。
茵蒂克丝的身材本就比较瘦小,这一刀甚至已经斩进了她的脊椎骨之中。
白花花的骨头和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发白的肉芽,让布束砥信有些手足无措。
“海鸟!”
勉强镇定下来之后,布束砥信取来了消毒用的酒精,呼唤起了黑夜海鸟的名字。
“什么事?”
黑夜海鸟一直都在门口守着,实验室里有太多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她必须要拦住一直想进去的上条当麻。
“催一下白泽,让他快些!顺便让小家伙进来一下。”
“......我知道了。”
也许上条当麻并没有从布束砥信的语气中听出些什么,但和她相处了许久的黑夜海鸟,倒是察觉到了什么。
里面的情况,应该很不妙。
不然她也不会让试作型御坂进去打下手了。
就像黑夜海鸟所猜测的那样,情况已经不是用不妙两个字就能形容的了。
按理说,普通的人若是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害,有大概率已经嗝屁了。
就算还有一丝气息,也绝对离死不远。
可这个小修女不仅没有濒死的样子,甚至还有多余的力道说话,根本不像是受到这么重伤害的人。
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护着她。
只是那种力量仅仅是让她不死于这次斩击,对于大出血的情况却并没有太多的改善。
好在他们实验室有多余的血袋,配上血型应该能撑上一段时间。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在试作型御坂的帮助下,擦拭掉她背上的血污,减少感染的几率。
顺便等着白泽的归来。
......
接到黑夜海鸟的催促电话之后,白泽就知道,事情应该已经在往比较坏的方向发展了。
上条当麻那家伙居然没有去找月咏小萌,反而是去了他家。
仔细想想......如果换成他的话,他也会这么选择。
毕竟白泽的手法在一些人的口中已经传的神乎其神了,而且在学校的时候,他也时常帮助同学处理一些伤势。
有伤去找白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距离他跟罗伊打电话,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十二分钟。
三十二分钟,已经足够让这个家伙在学园都市的第七学区绕上好几圈了,怎么到现在还看不到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