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付丰生处在同一方位的蓝衣男子在她身后,最有利的攻击角度却被她一个精准曲肘砸了眼。
还有两人冲她正面进攻,祁晚曲膝抵向一人的腹部,又一拳打偏他的脸,在人即将受力倒退时,扯住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带,朝自己身后空余之地甩。
正巧与捂着眼还想攻击她的蓝衣男子一个相撞,双双倒地。
最后一人,祁晚依旧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放倒在地,甚至还揍到流了鼻血却没手劲顾及的地步。
场面一片狼藉,先前有围堵她时有多嚣张,现在摔在地上就有多惨。
祁晚未伤一毫,捏了捏刚刚使了劲的腕子,又活动活动脖子。
正巧她太久没练手,这些人也是在告诉她,该运动了。
拢了拢头发,刚想离开,身后又有人向她冲来,她迅速反身,稳稳握住了来人的拳头。
付丰生一直往拳上使劲,却终不得果,祁晚牢牢掌控着力道,又一脚踢高,直击他的脸,握住拳的手也顺势一推,人如断了线的风筝,撞到了身后两米外的墙上,还发出了“砰”的一声颤动。
祁晚“啧”了一声,甩了甩手,从帆布包里摸出了一个防狼器,带电的那种,朝墙上滑落而趴在地上不起的付丰生走去。
漫长的等待,付丰生刚吃痛地仰起头,又被祁晚补了一脚。
“说,谁派你来的?”
付丰生闷声不响。
祁晚下脚狠,力道刁钻还带撵,同时,防狼器贴上他的后颈,冰凉的感觉让付丰生打了寒颤。
“现在呢?”
祁晚声音冷厉:“我再问你一遍,谁他妈派你们来对付我的?”
这个防狼器是权庭恺送给她的,虽然对身手敏捷的她没什么用,但装在包里也不占什么空间,拿着也能让权庭恺放心。
手上的防狼器只要摁开开关就会导电,付丰生一动不敢动,祁晚却拿着防狼器,在他背上胡乱摆置。
最终,这场心理战术还是以近乎病态举动的祁晚获胜,“祁小姐,祁姐,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图谋不轨…”
付丰生声线都颤了,差点没被逼疯。
祁晚至始自终都在重复一句话:“谁派你来的?”
付丰生的声音都是虚的:“祁姐,她是让我们拍你那种视频,但现在我们也没成,是不是,您讲点道理,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不允许透露客户信息啊。”
哦?
要是成了,她是不是就讲道理了?
还职业道德,什么职业道德做这样嫌恶的事?
祁晚将防狼器对准他的后脑勺,极其气愤威胁道:“说我不讲道理?箭在弦上了,我管你什么职业道德!”
生怕自己的脑袋开花,付丰生连忙举手投降:“祁姐,祁姐,那个人是你最近的仇家,太多我不能说,您猜一下就知道了…”
最近的仇家?
经曲蔓上次那番话,她知道权庭恺的大哥想对她动手,但大哥有钱,是个文化人,断不会轻易找几个混子来对付她,那就还剩下……
“孙柔柔派你来的?”祁晚踩在他背上的脚又用力了几分。
付丰生总感觉自己背上的骨折了,疼的要命:“祁…祁姐!我可没说是她,您能不能先高抬贵脚行行好啊…”
看样子多半是孙柔柔了。
果然,狗急了跳墙,人急了,倒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