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谁不知道谁，既然妖协长老不管，顾斐也乐得管一管，只不过后续报酬不能少罢了。

最关键的是……

顾斐也不在意苏恶会不会回答，直接道出自己的猜想。

“你如今这般嘴硬，是仗着你以为亲密战友关系的魔修会来救你？”顾斐目含嘲讽。

“那位魔修就是杀了A市整栋居民楼居民的人吧。”顾斐饶有兴趣地盯着苏恶骤变的脸。

一旁的众妖和姜问也是面色巨变，一开始他们只是以为苏恶和普通魔修勾结……

顾斐：“……”普通魔修也搞不到魔种啊……

顾斐扫了一眼高坐于上位的大长老等诸位长老，见他们只是蹙了蹙眉，却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

顾斐微微勾唇，有意思啊~

不理会众人的神色，顾斐看向苏恶，缓缓道：“你怕是不知道，你那亲密战友早已被我打伤，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夸张句在必要时刻还是很有用的呢~

像是没看到苏恶瞬间难看的脸色，顾斐起身走到苏恶旁边，双手环胸道，弯下身子，直视苏恶充满红血丝的双眼。

冷声道：“你以为以为嗜杀成性的魔鬼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不，还不能称为合作，你还没那资格，只是利用。”顾斐勾唇冷嘲。

“你心脏处的魔种，你知道吗，真是，非常珍贵呢~”说着用素手点了点苏恶的心脏处。

“是不是觉得自己近些年越来越暴戾血腥，渐渐丧失了理智？”苏恶瞳孔微震，是的，顾斐说的话的确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