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重男轻女思想非常严重,女子本来没有这个资格,但娜塔赚了钱出了名,突然就有这个资格了,这让谢长风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
下午的时候,谢长风接到安娜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约的是这边比较出名的一家酒楼。
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安娜这金丝猫,还真是相当诱人,谢长风自然一口就应了下来。
五点半,谢长风先进了酒楼。
这边不流行包厢,一般都是敝厅,安娜先订了位置,谢长风给服务生引着走过去,忽听得旁边一声尖叫,然后是噼哩啪拉一阵响,杯盘落地之声。
谢长风闻声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女服务员失手打落了托着的盘子,盘中的酒水落地,溅得四面都有。
她旁边座位上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夸张的叫起来:“啊呀,把我裤子弄脏了,你打算怎么办?”
服务员红着脸,道:“是你先摸我屁股的。”
“你是说,我摸了你屁股,所以你才打翻了托盘?”公子哥要笑不笑:“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种事,能有什么证据了,女服务员面红耳赤,又羞又怒:“就是你摸了我。”
“但你没有证据。”公子哥明显就是想调戏她,笑得一脸放浪。
“我……你……”
女服务员涨红了脸,却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拿不出证据,那就只好赔了。”公子哥笑嘻嘻的,拌了抖裤子:“我这条裤子,巴黎买的,三千美元,你原价赔偿吧。”
三千美元,相当于十五万仙罗,而这种酒楼的服务员,如果没有小费的话,基本工资,一个月也就是两千仙罗的样子,加上小费,平均下来,也不过就是三千仙罗。
也就是说,这条裤子,如果真要赔的话,女服务员要在这家酒楼不吃不喝干上五十个月,才能赔得起。
这就是这个国家或者这个世界的现实,富人一条裤子,穷人要干几年。
“我……我赔不起。”女服务员又羞又怕又怒:“是你摸我,我才失手的。”
“但你没有证据。”公子哥依旧嘻嘻笑。
女服务员几乎要哭了,她长得还相当不错,这大概也是公子哥调戏她的原因吧。
“这样好了。”公子哥把腿伸出来:“你过来跪着,把这里的酒水舔干净,我就原谅你。”
“你……我……”
女服务员俏脸涨得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束手无策。
她当然不愿意,但她,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