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铁城则火急火燎的去送新货,耽搁这一段时间,各处都在催了。
每到一处,燕铁城都会把今天的事说一遍,所有哨堂弟子无不振奋。
谢长风不但有担当,最重要的是,有实力,这让他们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成谦尤其兴奋得握拳:“跟着师兄,就是痛快。”
他功夫最好,但雷红松对他也管得最严,好多次受人欺负,他在墙壁上把拳头打烂,却不敢动人一指头。
现在跟着谢长风,他这双拳头,终于看到出头之日了。
晚间的时候,齐新给谢长风打电话:“谢总,有空没有,吃个便饭。”
谢长风笑道:“只有饭,没有酒?”
齐新一听乐了:“有酒啊,贵的喝不起,二锅头管够。”
“二锅头就行。”谢长风大笑。
见了面,谢长风道:“朋友们都叫我疯子,齐哥你也这么叫,谢总齐大队的,这酒喝不痛快。”
“行。”齐新大喜:“今天咱哥们不醉不休。”
齐新酒量好,谢长风就有些叫苦,他重生一回,下决心不酗酒,但中国这酒文化,深入骨髓血脉,有些酒,真是不喝不行。
必须得喝,只能尽量控制。
两人都有心结交,这顿酒自然喝得痛快,谢长风基本喝了个七分醉,回来立刻练功,把酒意排出去。
还好,重生一回,不但力气增大反应力增强,睡功的功力好象也大幅增强了,前一世,只有一点气感,这一世,肚子里却形成了气团,并能循着固定的线路自动流转。
虽然不象武侠小说里面那么夸张,但用来排酒,效果相当不错。
第二天,谢长风去看古先荣,齐新也去了,他有些担心,问谢长风:“疯子,我师父这病,问题不大吧。”
古先荣也看着谢长风。
古先荣的事,谢长风是在牌桌子上听来的,他记得很清楚,古先荣是在元旦酒会上发的病,送到医院,医生说,早半年来,就没事。
现在是四月初,离着元旦,还有七八个月呢,那自然应该是没事的,医生的话,还是要信的嘛。
再一个,谢长风也留意了古先荣的脸像。
中医有望闻问切之说,望在第一位的,也就是病人来了,先看一眼脸色神气,好的中医,一眼就能看个七七八八。
中医之外,一些厉害的,有传承的算命先生,同样有这个本事。
谢长风爷爷在这方面,颇有一手,谢长风也学了个五六分。
古先荣的脸像,气色红润,发须坚紧有力,两眼眸光炯炯,说话中气十足,这些都说明,古先荣身体虽然有点儿小毛病,整体还是没问题的,至少病灶没有扩散。
谢长风心中有底,但他却继续装神弄鬼,听了齐新的话,他呵呵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眼光先垂下,又好象无意间往窗外看了一眼。
他这个情形,齐新见过几次,立时就有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
他越来越觉得,那虚空之处,仿佛真有一个人。
身为刑大,他本来没有那么容易受骗,可谢长风一系列的表现,让他一步步的踩进了坑中。
“古厅吉人天像,不会有大碍的。”齐新呵呵笑着,仿佛是从某处问到了答案,还冲古先荣拱手:“这个病,只是一个小坎,过了这个坎,古厅必将大展鸿途,一路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