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琼等人相互望了一眼，只能是无奈的点点头。

回到大营中，程咬金看了一眼秦琼，正待说话，就见单雄信走了进来，坐在马扎上，程咬金赶紧将嘴巴里的话收了回去。

“两位，这李煜明显是在诱敌深入，将我们吸引的更远一些，魏公这次恐怕有些不妙了。”单雄信瞟了两人一眼，说道：“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打算？”

程咬金眼珠转动，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单二哥，现在我们可是占据上风，李煜不管怎么变化，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的兵马没我们多，除掉调南征大军过来，否则的话，计策再多，也没有用。看上去，是在诱敌深入，但实际上，难道就不能说是稳扎稳打吗？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程咬金，别人都说你莽撞，但我却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来，这其中的道道。”单雄信冷笑道：“这个时候了，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要是倒霉的话，大家一起倒霉，若是要走的话，大家也应该一起走。”

“知节，单二哥也是聪明人，这次事情有些大条了，按照我猜测，李煜这个人背后肯定是有花招的，他的兵马并没有损失多少，他的大营也没有被我们摧毁多少，他是主动撤退的，必定有问题，可惜了，魏公不相信我们。”秦琼摇摇头。

他心中感到十分失望，当初罗士信邀请自己前往江都的时候，被自己拒绝了，现在罗士信已经单独率领一支兵马了，并且击败了孟让，建立了功勋，可是自己呢？还在这个地方，被人猜忌。

“你们选择谁？”程咬金忽然出言问道。大帐中陡然变的平静下来，没想到程咬金率先说了出来，让单雄信和秦琼两人面色微微一愣。

“谁能俘虏了我，我就投降谁。”程咬金又接着说道：“李煜若是能俘虏了我，我就归顺李煜。”

秦琼笑了笑，这就是程咬金的为人，就是圆滑，大战已经不可避免，他需要做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现在和李密对阵的只有一个李煜，若是被李煜俘虏了，趁机投降李煜也是可以的。

“传闻王世充礼贤下士，对将士很好，现在又占据了洛阳，为关东世家所重视。若是可以的话，我愿意去洛阳。”单雄信忽然苦笑道：“可惜的是，现在我们距离王世充实在是太远了，或许，只能是被李煜俘虏了。”

与其说单雄信看中了王世充的礼贤下士，还不如说，看中了王世充背后的关东世家，哪怕只有一小撮关东世家支持，他也认为，比李煜要好。

甚至在他旁边的秦琼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