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将军信上说什么了?”松赞干布听了之后,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这个时候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战败了,迫切需要李勣出现在身边,唯有李勣出现在身边,才让他心中安定。
“大将军来信说了,请赞普坚壁清野,大军向南,后撤两百里。”禄东赞忍不住说道:“赞普,大将军这种做法,分明是有计划了。不然的话,大将军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松赞干布也点点头,说道:“大将军这么说,或许是因为在两百里的地方等候着我们的到来,呵呵,两百里。我就在这里等着大将军的到来。”
不得不承认,李勣的书信让松赞干布心里面的紧张少了许多,甚至还充满了信心,这就是名将的作用。
“臣也是这么想的,有了大将军的二十万大军,大夏的兵马再怎么强大,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等吃掉眼眼前的兵马之后,我们就可以分兵解决两翼的兵马了。”禄东赞显得很兴奋。
“也幸亏有大将军指挥大军,以三十万大军纵横高原,抵挡六十万大军的进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自做到的。”松赞干布拍手说道:“我们等到大夏逼近我们的时候,我们再次后撤,污染水源,哼哼,我倒要看看,等到大将军的兵马到来的时候,这些敌人当如何应对?兵退两百里,就意味着敌人的粮道要多延伸两百里。”
“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多余的兵马,否则的话,在挡住敌人进攻的同时,可以派遣一只兵马深入敌人后方,我们就能截断敌人的粮道,加上他们的水源已经被我们污染,等待他们只能是死亡。”禄东赞脸上露出惋惜之色。
松赞干布听了之后,脸上也露出一丝惋惜之色,有李勣的二十万大军足以抵挡尉迟恭的进攻,但想要击败对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需要经历一场血战。
时间上或许能来得及,可是对吐蕃来说,仍然是处在下风的位置,不能轻易的更改眼前的战局,这是让他感到失望的地方。
“走吧!兵退二百里,先挡住尉迟恭的兵马再说。哼,过了牦牛河,我到要看看尉迟恭的十万大军能不能攻破我们的大营。”松赞干布面色阴沉。
很快,在松赞干布的带领下,吐蕃兵马再次后撤,甚至连接触都没有,就十分轻松的让出了各处的要塞,让大夏不费吹之力,就攻占了不少的地盘。
“大将军,敌人连抵挡都没有,如此干脆的撤军,恐怕是另有算计,还请大将军暂时放缓速度进军。”连续两次撤军,大夏兵马向前推进百里,顿时让李景桓有些警惕了。
“这才是真正的坚壁清野,松赞干布分明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主动退兵,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为何要小心防御呢?景桓,你这胆子实在是太小了。”李景智反对道。
“哼,你的胆子是很大,但此事关系到十万大军的生死存亡,难道不应该小心一些吗?”李景桓顿时有些不满,大声的反驳道。
尉迟恭面色凝重,正在观看着面前的地图,在他身边的将校们也不敢插嘴,两位皇子正在争论此事呢!哪里是自己等人能够插话的。
“我们的前方是诺矣江,但是敌人在诺矣江并没有抵挡,这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大将军,末将认为敌人是在故意引诱我们深入。”李景桓反对道。
“敌人一直就是在诱敌深入,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当初我们就知道了这个道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李景智冷笑道:“只要我们后方的粮道保持正常的,就不会有任何问题,现在我们左右两翼都是有人马,一路荡平敌人,后路畅通无阻,粮道绝对没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你为何还在反对此事。”
李景桓听了顿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说道:“哨探说对方在诺矣江并没有任何防御,我认为这是不正常的,敌人好像是在有意识的让我们追击,虽然同样是坚壁清野,可是这种坚壁清野,和我们正常的情况不一样。最起码,他们应该节节抵挡,不断的消耗我们的力量。而不是眼前的这种情况。”
众将听了顿时点点头,李景桓所说的情况还真的有可能发生,坚壁清野不就是这种情况吗?半渡而击不是常事吗?可是敌人并没有这么做,的确是显得有些不合适。
“先在这里等上一两日,然后看看情况,让两翼的兵马加快行动,看看能不能抄了松赞干布的后路,和其他的地方相比,松赞干布才是敌人的主力,才是敌人的有生力量。若敌人有其他的阴谋,不需要我们动手,敌人知道两翼兵马行动的时候,就会有动作。”尉迟恭这个时候决定还是保险起见,先看看左右两翼的情况再说。
“大将军,你看看这地图,眼前的诺矣江,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李景智指着眼前的地图,说道:“诺矣江虽然发源于高原之上,但在这里断了,过了源头,就是官道,敌人就算是拦住了诺矣江,但是我们也是从其他地方过去的,倒是前面的牦牛河,若我是敌人,肯定会在牦牛河阻挡我们。”
尉迟恭看着地图一样,点点头,诺矣江的确不是一个能阻挡自己大军的好地方,甚至对方在前面阻挡,自己的兵马还可以从上游进攻对方,倒是下面的牦牛河是一个阻挡自己的好地方。
“派出人手,看看敌人是不是在牦牛河阻挡我们,我们现在这里等上一两日。”尉迟恭决定暂时休整一二天,若敌人在牦牛河阻挡,说明眼前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若是连牦牛河都没有人阻挡,那就是有问题的。
李景智听了也没有反对。
不过,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凤卫传来消息,敌人在牦牛河对面扎下了大营,显然是想在牦牛河,利用牦牛河来阻挡自己。
尉迟恭顿时放下心来,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牦牛河能阻挡自己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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