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锦儿受不了这样被人下面子,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我,我只是想要回我妈妈送我的手链而已。”
“你还有脸说你妈?”书彦光是想想就觉得厌恶,逼问:“你是学文的,你说,插足他人婚姻是不是欺压人性?鸠占鹊巢又是不是?能哭会装是不是?”
原本他还觉得高蓉过于紧张,以为养在身边的是只小白兔,未曾想,越长越大倒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舌。
她还有脸提她妈,脸呢?
贺狄一看情况不对忙拉住书彦,“你和她说什么?她听得懂人话?”
他鲜少见书彦发这样的脾气。
虞舍还算冷静,两只拳头紧紧握着一言不发,她坚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聂氧脾气也没好到哪里去,说道:“校长,全校除了我们和老刘,虞舍是什么样的人,恐怕就你最清楚了。
这到底是不是栽赃陷害,你一定要看清楚。”
“呵,”贺狄冷声道:“沈家继承人,枫市市高官独女,市长独女,还有我们几个人加在一起,哪怕虞舍真的,”
“贺狄!”沈惩劲低呵,打断了贺狄即将要说出来的话。
不论怎么样,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他们几个加在一起保虞舍是绰绰有余,但是不能那么说。
他的小姑娘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没有哪怕那一说。
贺狄也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说错了话,他干脆转过头不再看书锦儿。
看着就来气,自从上次聂氧那事,他就已经彻底看清她了,一条会咬人的疯狗。
沈惩劲周围的气压都降到了零下,一开口就是寒冷的冰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