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和他昨天还约了土地监管局厅长吃饭,你呢?恐怕你连一个小小处长都见不到吧。”
她问的是身世背景,是社交关系,什么事都算的很清楚,充满了商人的势利和虚伪。
“是见不到。”聂氧坦然。
她又不想见那些人,为什么要见。
“这就对了。”何荣贞像是开到她一样,“你自己去警察局,把事情都交代清楚,和贺狄断了联系,我不会追究你太多。”
真的好像施舍一样。
“文夫人,”贺狄眉头紧皱,说:“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么早扯到警察,不太好吧。”
“贺狄,你到底什么意思?”何荣贞反问贺狄,她还觉得贺狄只是一个十七八岁不懂事的少年。
“锦儿也在这里,难道她会骗我吗,难道沫沫不是真的躺在这里吗?贺狄,阿姨一直把你当儿子,你不能寒了阿姨的心。”
在何荣贞的眼里,书锦儿再怎么样,哪怕是个私生女,也是他们上流圈子都知道的,有书家二女儿的这个名分,比聂氧要可信。
更何况,只要是她认下了的事情,就不会再做任何的变更,自负到极致,可笑到极致。
“对啊,贺狄哥哥,你和沫沫一块长大,这么多年的情分是怎么也割舍不掉的,难道还能比不上你和聂氧这短短的高中两年吗?”书锦儿在一旁假惺惺的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