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是看见了,是聂氧把酒递到了文沫的手上。
“书锦儿,你够了!”书彦听不下去了,他厉声道:“你想待就待,不待就滚!”
这是书彦第一次对书锦儿发这么大的怒火。
他谦和,对待不重要的人也一惯清冷,不会有多大的情绪,可他现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书锦儿演戏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拙劣,顶着个书家二小姐的名分作威作福,是要打谁的脸,是要干什么?
场面彻底安静了下来,连书彦都发了脾气,不明白他们之间真实关系的人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不是说聂氧害了文沫,书锦儿替文沫出头,贺狄护着聂氧吗?怎么书彦也发过来训斥书锦儿了,那不是他妹妹吗?
好乱啊,他们有钱人之间的事情真搞不懂。
接连被两个人训斥,书锦儿的脸上到底挂不住,哭哭啼啼:“哥哥,难不成你也被他们蒙蔽了?你们都被骗了!你们都在帮着坏人!”
她说的义愤填膺,好像真的是聂氧给文沫下了毒一样。
虞舍眼里带着探究,这件事情明明还没有查清楚,她这样一口咬定,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时,聂氧死水般的眸子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看向贺狄,问:“你和文沫,是订过亲的?”
面对外界的攻击,聂氧第一次这么冷静。
她看着身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对她怀疑揣测,还有朋友们对她的担心着急,她没有说话,因为递酒过去的是她。
至于酒为什么会有问题,她一概不知,更别说有证据了。
冷静和不冷静都是一瞬间,那些话对她没有一点影响,因为她相信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