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年文体艺术节临时上去救场,她没有慌乱过。
那次她看着惩哥差点把何致打死了,她也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情绪,露出了担心而已。
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竟然会是虞舍。
“贺狄,能不能,送我去仁安医院,我妈妈……出事了。”她就像个要碎了的娃娃,仿佛现在只要风一吹,她就可以轻易倒下。
贺狄不敢犹豫,把头盔递给她:“快上来,我送你去。”
虞舍都来不及戴,立马坐了上去,贺狄开的很快,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风。
风越吹,她的眼泪越往下流。
她只能紧紧攥着自己手里的头盔带子,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到了仁安医院,虞舍又好像蓄满了能量,又是往里面跑。
贺狄第一次看见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爆发出这样大的能量,明明上一秒她还失魂落魄的像个小乞丐。
他不放心,也跟了上去,万一真出了什么大事,他得第一时间告诉惩哥。
虞舍推开320病房的门的时候,常兰正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车,就这样来医院万一遇到危险,应该让她去隔壁张阿姨那里借宿一晚的。
都怪她,她太心急了。
“妈妈!”虞舍扑了过去,缩在常兰的怀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