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两人才离开，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活像个小孩子。

司徒长老：“看来老夫当初不让你与他们交好还是错了。”

摸摸胡须，司徒长老欣慰又得意赞赏的看向卿云裳。“你掌控的很好。若是其他人见了，还以为他两是你的小跟班呢。”

“师父玩笑了。我们是朋友。”

“嗯。朋友也挺好的。这样你去了内门，也有人照顾。”

前往不夜城的路很远。司徒长老驾着他那艘灵船，如当初带卿云裳入不夜城一样，前往不夜城内城。

路上。司徒长老有闲情逸致烹煮一壶清茶。缓缓倒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

氤氲的雾气萦绕在屋内。模糊了菱角轮廓，却又仿若置身青青草原，令人心旷神怡。

“茶香吗？”

“很香。少见的安神茶，极为珍贵。”

“哈哈哈。”司徒长老哈哈大笑，“你果真是个识货的。老夫还真有些不舍得让你去了倾景身边。”

“师父……”

卿云裳呢喃着。眼帘低垂，遮掩神情中的复杂。

司徒长老对她很好。可是她现在无以报答，甚至她抱着目的接近司徒长老。就是对这位老者的不尊敬。

卿云裳只能告诉自己，她一定会报答司徒长老的恩情的！

“卿云裳，老夫只有一件事要警告你。”

卿云裳恭敬行礼，“师父请说，徒儿一定铭记于心。”

“离霍都远些。最好有多远离多远。若是霍都对你不利，想要害你。立马去找你倾景！”

闻言，卿云裳微微愣了一下。

霍都的心思。他早就知道的。按理说，司徒长老不应该知道啊，那又是因为什么？

紧接着，司徒长老就为沉默的卿云裳解了惑。

他道：“你知道老夫为什么这么说吗？”

“你以前怎样，霍都并不把你放在眼底。他这个人自负，傲慢，阴鸷狠辣。”

“等大典上倾景公布收你为徒，到时候你将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么一说，卿云裳顿时明白了。是怕她抢了他的地位。

可是卿云裳还是不明白。霍都为什么一开始就要杀她？难道霍都还能未卜先知，提前就知道她会成为倾景徒弟？

这……不太可能啊！

想不明白。卿云裳暂时打了个问号放在心底，面上朝司徒长老乖乖点头。

“我都记住了。”

“还有。就是倾景脾气挺倔的，你要是不想受委屈，就顺从他一点。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孩子。也就只有芸娘能制得住他。”

司徒长老说着，不由看了看卿云裳。

或许现在会多一个卿云裳！

“……”卿云裳已经无力吐槽司徒长老的形容。

但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师父和城主似乎十分熟悉。”

“这个就当一个秘密。你以后会知道的。”

“是。”

司徒长老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船外，“不夜城城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