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裳：“师父你别看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不，老夫只想说你这乌鸦嘴挺灵验的。不错，干得好！”

卿云裳无辜耸肩。这一次真不是她干的。

马建仁最后被人抬回去的。气势汹汹而来，狼狈而归。撇开众弟子八卦的议论，卿云裳看司徒长老心情大好。

“师父？”

“卿云裳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混账东西变成那个样子是不是你做的？”

不等卿云裳回答，司徒长老又道：“你放心。老夫不会责罚你，反倒应该好好的夸奖你！”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背叛师门后。老夫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真是大快人心啊！你又是怎么做到的？用修为压制他？”

司徒长老又觉得不像。

如果卿云裳暴露了修为，马建仁一定会警觉的。那卿云裳是怎么做到的？

对此卿云裳狡猾的眨了眨眼，淡笑：“一些小把戏罢了。上不了厅堂，但对付他足够了。”

“好好！哈哈哈，你做的十分好。下次如果他还敢来，你就尽管放手收拾他。一切有老夫给你做主！”

卿云裳点点头。

司徒长老发现卿云裳一直盯着自己看。沉吟片刻，司徒长老开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那个马建仁，以前也是师父的徒弟吗？”

“是。不过老夫当时瞎了眼，白白几十年教养出这狼心狗肺的混账！”

司徒长老叹息着，摇摇头坐在藤椅上。整个人恍惚间苍老了好几岁。

他告诉卿云裳，“马建仁本来是个孤儿。我见他可怜便将他带回不夜城，后来将他收做我的关门弟子。”

“从小教导他。几乎他想要什么，老夫都给他。想着他吧，长大了能给老夫养老送终也行。可谁想，哎。”

“这跟他现在是内门弟子有什么关联吗？”

“就凭他，若不是他丢了老夫的丹方，这辈子他都没有资格进入内门！”

原来马建仁一边享受着司徒长老慈爱认真的教导，一边野心勃勃不甘心于此。

便偷偷偷了司徒长老秘制的丹方，并献给了司徒长老的竞争对手。这才得到了一个内门记名弟子的机会。

他是踩着司徒长老飞黄腾达的，更是辜负了一个老人善良的心。

“师父。”

卿云裳给司徒长老递了杯茶过去。

笑了笑接过茶，司徒长老端着并没有喝。他静静看着卿云裳，十分欣慰。

“现在有你在，老夫很安心。”

“虽然我知道你来不夜城是有目的。能说动药尊兄为你出手的，你一定有过人之处。或者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见卿云裳呼吸絮乱了半拍，指尖收紧。司徒长老笑着拍了拍卿云裳肩膀。

开口：“不用紧张。不管你想做什么，你都是老夫的徒弟。”

“药尊兄说是送了老夫一个徒弟，但不如说是送了个乖巧的可人儿来陪伴老夫。”

“师父……”

“老夫本来想在你进入内门前，让你过一过安生的日子的。现在看来，风云已起。咱们想平静过日子，有人不愿意哦。”

司徒长老起身，看向卿云裳。“来吧丫头，跟老夫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