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可能面面俱到!
当下,阙宣威逼更甚。
“沈良,若你写不出什么来,直说便是,何必在此吹嘘!”阙宣虽比曹琳好一些,但骨子里的贵公子哥毛病也是有的,此时发作起来,倒也想欺负一下沈良。
“的确是写了,的确也不在手边,何时吹嘘了。”
“好吧好吧,不与你废话太多,且让你看看本公子所写。”
阙宣从袖中拿出一本册子,自带一股傲娇之气。
“这是我昨日所做,只是让家父的一些朋友看了一眼,不过他们都是饱学之士,都是大儒,他们的评价倒是一致的高。”
沈良没有多说,笑着拿过来仔细的看着。
这时间,糜柳已经过来了,她走的有点急,此时呼吸还不太平稳。
看了看这边的情况,沈良正在那着一本册子读着,阙宣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糜柳扯了一下曹娟的衣袖,问道:“什么事?”
“哦,是阙宣公子写的关于屯田的一些东西。”
“很好吗?沈良为什么不展示下他写的。”
“他说没带身上,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不信他有这样的才学?”
“倒也不是,这些才学他倒肯定有。只是有时候沈良也会跟阙公子开玩笑,所以有时候倒真难辨真假......”曹娟轻轻捂嘴笑。
此时她们两人小声说着这些,沈良已经快速浏览了阙宣写的哪些东西。也可圈可点,但最多算是某些点上有些新意,其文很显得稚嫩,只是对于他这个年纪也算难得了,仅此而已。
见沈良读完了,阙宣得意道:“怎么样?”
“确是不错,有许多点,是可以拿来用的。”
“那是自然,我们家中也是有在朝为官的,所以这些东西都是耳融目染,这些东西是一出生就定下的,没办法,所以沈良,不是我瞧不起你,一朝为民,世代为民,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些话讽刺之意自然是明显的,阙宣本来就瞧不上这些屁民,更何况被他羞辱过。
糜柳听完,见沈良只是摇头苦一笑,倒有了一股保护弱者的打抱不平的感觉:“阙宣,谁说出身小门户人家就不懂政事,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已经递上了沈良的那本《屯田策》。
阙宣拿过来,看看糜柳:“沈良所作?”
“是啊!”
拿在手里,翻阅起来。
只在第一页,已经感觉远远胜过了他。
斑驳的树荫下,阙宣赤红着脸,一页一页的读着,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卧槽,写的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