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县令擅作主张,急于在自己面前表现,扶苏上前打断了他:“陈平,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听说县令要收监自家弟弟,陈平兄长又气又急,声音发抖的像是在祈求,说道:“县令,我弟弟没有做这种事情啊,这件事只是我们两人夫妻吵架,这妇人被我赶走,不知道哪个烂舌头的人乱说话,这件事真的是子虚乌有,子虚乌有啊!”
陈平兄长为人老实本分,也不知道怎么做,便急忙往扶苏和县令两人发现磕头,他年龄明明不大,但长时间一人扛起一家三口的辛劳,把他的腰压得很弯,把他的头压得很低。
跪在地上,双手撑住身体,从上面看他的手也很少黝黑,是一个勤苦劳作之人。
“是弟无能,”陈平看着自家兄长一直磕头,急忙膝行上前:“公子、县令,是陈平的错,害得兄嫂两人不和,要怪就怪我一人。”
陈平一身好皮囊确实会让人在第一眼对他产生好感,当然是在没听说过他盗嫂的事情之前,如果知道盗嫂一事,再看这貌如冠玉的面容,也只会吐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陈平自幼,敬兄嫂如父母,决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毕竟是读过书的人,陈平口吐言行都带着一股读书人的气质,这倒是让县令有些相信兄弟两人的说辞,便又看了看身旁一言不发的妇人。
那妇人看着陈平和其兄长兄弟情深,无奈的叹气说道:“公子、县令,我一个女子这么可能同小叔行此龌蹉之事,那天是有人污蔑我夫身材、相貌与小叔身材、相貌不似,质疑小叔乃是别家私生子。”
“我一肚子气回到家中,当时看家里粮食不多,且又想到小叔平日不劳作,便抱怨了一句...”说道这里,陈平大嫂已经哭了起来,毕竟被自己男人赶回家里,还要听乡里乡亲的闲言蜚语,这让她心里很受打击。
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但还是为自己辩解:“结果这句话刚好被我男人听到了,我们便吵了一架,这死人居然不顾我两十几年的夫妻情分,硬要将我休了。”
说完,她便把这几天受的气都吐了出来,她跪在转头向后面看热闹的村民大骂:“不知道是谁家的烂舌头,嘴巴不吃干净东西,满口喷粪!”
兄弟二人的话和陈平大嫂的证词,确实比外面的流言蜚语腰清楚的多,这样便把事情从头到尾理清楚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可以说大半个阳武县都当做饭后闲事来说了。
到头来,不过是乡里乡亲的传闻而言,这种事情一开始只是夫妻二人的争吵小事,结果被乡里乡亲传成这个样子。
扶苏其实还把陈平的邻居带来了,之前望芝就是通过他们了解的事情经过,邻居跪下行礼后便矢口否认,为陈平一家辩解。
虽然陈平兄嫂二人有时候会吵架,但两人还算恩爱,而陈平为人友善,也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事已至此,便真相大白了,陈平并没有‘盗嫂’,这件事情不过是谣言而言,扶苏看着身后的荀彧、典韦两人,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某位姓曹的人妻爱好者,求贤令里面那句陈平盗嫂,以后估计再有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