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半句话是:“实在不行,我便布局反杀。”
...
当夜。
孟川回到住处休息。
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背对自己的中年汉子,着一身青衣,盘腿而坐。
说了一句话:“你觉得老子比不过李崇文那个小子?你觉得老子只会耍剑?”
然后...
然后孟川就被惊醒了。
难以再次入睡,只好一夜无眠。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啊!
翌日午后。
慕容列亲自来诚友书铺寻找孟川。
并且如约将千两黄金等物送给后者。
他的这番动作,可谓轰动了整个兖州府。
所有人都在猜测,慕容列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只是单纯的想和孟川结交?
甚至慕容列的态度还很卑微。
让所有人都觉着孟川的背景和名望,比慕容列都高出不少。
书铺内院。
孟川笑道:“慕容兄还真是守约,说是午后便在午后。”
闻声。
慕容列深深作揖道:“孟先生吩咐,在下又岂敢拖延?”
孟川看向装着黄金的几个箱子,笑道:“慕容大人为官多年,居然攒下了千两黄金,还真是一位清官啊。”
“孟兄说笑了,这些金子的由来,可都有据可查。”慕容列道。
孟川点了点头,“慕容公子突然对在下这般谦卑,可是想要捧杀在下?”
慕容列顿时一惊。
这个孟川还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这种话岂能明说?
“孟先生切莫说笑,在下信了小人谗言,已经知道错了。”
慕容列再次作揖。
他没有在书铺逗留太长时间。
很快便走了。
站在书铺门前,又朗声道:“昨夜与今日,与孟先生论道,实属幸甚,使在下在学问上精进良多,比我在崇文书院向夫子们求教都要管用,真是多谢孟先生了!”
孟川就知道他会搞出一些幺蛾子。
所以并未理会。
倒是陶大郎神色有些着急,“你都听到他说什么了?他这是想整事啊!”
孟川道:“不管他,待会不论谁来见我,统统不见,除了萧将军与郭先生。”
“你要去做什么?”陶谦问。
“这本百里肃杀曲,我刚才翻了两页,感觉挺有意思,其中一些对于儒修一道的理解,有独特之处,我需好好参悟,必能使我修为更上一层楼。”孟川笑了笑,说道。
“可是那慕容列...”陶谦欲言又止。
“无妨,谋定而后动,仅仅若是捧杀,影响不到我,他真正的杀招,应该是在乡试之上。
毕竟,他可不想让我成为解元,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仇怨,也是因此而结下。
他既然不想让我成为解元,那么我还偏要去争一争。”
孟川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有个事儿忘记告诉你了,昨夜我又写了一篇杂文,是关于蛇媚这一类妖物的,正在我的房间里,我去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