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你还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福享,你别说话了,我帮你诊脉。”
谢知微把着她的两只手,细细地凭脉后,便笃定,她这是中了毒。
谢知微让玄桃备针,锁住了她的周身大穴,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戳了一针,黑色的带着腥味的血便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屋子里慢慢地弥漫起了一股难闻的味。
谢知微让人将窗户打开,坐在一边写了药方,吩咐杜沅,“去外面抓药。”
不到半个时辰,谢知微将赵宝华身上的针拂下,安抚赵宝华道,“你好好休养,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谢知微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正要转身出去,赵宝华一把拉住了谢知微的手,“郡主,我……”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眼泪儿滚滚落下。
“好了,不说这些了,将来等过了门,你待世子好些,能够和世子好好儿过日子,不叫父王担心,我就很知足了。”
这桩婚事,谢知微只写信回去问了襄王,襄王回信说一切都凭她做主,谢知微之前还不觉得,慢慢地,她才知道轻重,若是将来两个人过不到一块儿去,她得多愧疚。
看到谢知微从赵宝华的屋里出来,赵云翔忙起身,朝谢知微拱手道,“多谢郡主了,不知小女如何了?”
“赵大人,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请郡主随下官去书房。”
谢知微点点头,吩咐玄桃在这里盯着赵宝华喝药,她自己带了窦秀娘和杜沅去了赵云翔的书房。
二人坐定,赵云翔亲自给谢知微奉了茶,谢知微接过来,也没有喝,放在桌上,道,“赵大人,你府上有人给赵大姑娘投毒,这件事,看是你自己查,还是我让李尔巽来查?”
赵云翔的额头上顷刻便滚下了汗珠,他浑身跟筛糠一样,简直是不敢相信,但,郡主是不是弄错了的话,他是提都不敢提。
他不由得想到最近严氏不停地在他跟前说,要是宝华有个三长两短,襄王府会不会怪罪下来,想到韦氏也不停地在他面前为宝华担忧,说宝华命薄。
宝华若是命薄,那谁命厚呢?
“我听说府上是打算大姑娘若是没了,二姑娘替嫁的,不知是不是有这回事?”谢知微冷笑一声,“若果真有,那赵大人,府上是将我襄王府当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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