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倩双眼紧盯着周翠萍,她浑身颤抖,手脚冰凉,要不是亲耳听到,她觉得一定是在做梦。
当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成丽玲冷冷的看着周翠萍,“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为什么,就是讨厌你们,讨厌你们处处都比我优秀,什么都做的比我好,而我什么都不会!”
“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成丽玲愤愤摇头,“你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了,怎么能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来害我们呢?咱们可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姐妹啊!”
成丽玲情绪有些激动,冷冷说道,“知道你出了事,我还替你担心,你根本就不配!你就是罪有应得!”
“都是报应!”佟雪梅轻声说了一句,这句话,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
邹倩虽然没有成丽玲那样激动,可她看着周翠萍的眼神也变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真被你的外表给迷惑了,周姐,我最后一次叫你周姐,是不是你其实是想……害我的?”
屋里除了她脑子笨,没什么心眼,周翠萍还敢动谁?
周翠萍眼底带着阴沉的寒气,冷哼一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既然被你们发现了,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邹倩你太单纯了,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过,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有实施我的计划……”
只听啪的一声,邹倩扬起手给了周翠萍一个耳光。
或许是使出了她平生最大的力气。
周翠萍的嘴角流血,却顾不上擦,只是哈哈的笑。
邹倩跑出了屋里,站在院子里放声大哭。
邹倩哭什么?
应该是为自己劫后余生而哭。
佟雪梅眼里泛着泪,只是她自然不会哭。
她的眼泪早在上一辈子就流干了。
因为事情比较重大,陈元生内部不好处理,就将事情报给了管理他们的上级。
经过核查,周翠萍对她做的事供认不讳,鉴于性质比较恶劣,上级决定将周翠萍关押服刑。
很快,赵光海也被带走调查。
那天乡里来人抓赵光海,知青点的都去看热闹,全体大队社员将大队部围的是水泄不通。
赵长林带着族人拦在大队部门口不让进,赵家三兄弟和赵丰民兄弟拿着棍棒砸车,还要对公家人动手。
当时赵家族人闹的可凶了,只是乡里来人可没手软,直接就将赵家三兄弟,还有赵丰民兄弟俩抓走了。
赵长林眼见拦不住,急火攻心一气之下脑梗了,当时人就不能走了。
赵家族人看到赵长林这样了,七手八脚的抬人,就听大队部门口是鬼哭狼嚎。
能打的都被抓走了,赵秀芬就躺在车前面不让车开走。
她使出在大队撒泼的作风,一时让公家人犯了难。
公家人问赵源宗,“你是大队长,你们社员这么闹,你就没有办法吗?”
赵源宗真想让公家人把赵秀芬抓走好好管理一下,可他说不敢动手,一动手就被讹上了。
公家人说要是赵秀芬在不起来,就把她抓走。
赵秀芬害怕了,这功夫,妇女主任和民兵队长将赵秀芬七手八脚的抬到路边扔到草地里。
三个儿子都被抓走了,赵秀芬当时就晕过去了。
周翠萍带到乡里关押,赵光海被带走,恶霸也被抓,赵秀芬也顺带教训了一下。
可以说,1977年的4月17号,绝对是一个好日子。
隔天,依然是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