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成燃点头，嘲讽的看向方云汐，“我从来不懂得揣摩女人的小心思，因为我以为我身边没有那种心思稠密的女人。就算是何雨嘉，也顶多是个不懂事的大小姐脾气，不会玩心眼。但是很可惜，一直以为最为豁达明朗的方大小姐，却是个中高手。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

这一刻，方云汐终于难以自持，手里的捧花掉落在了地上。她想笑，但是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燃，就算我有对不起叶锦的地方，但是我并没有伤害她，更没有伤害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伤害一个人，不是令她遍体鳞伤，打磨她的内心就够了。你不会健忘到，连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吧？好，我提醒你，你尽可以利用漫妮的天真；方玺铭和叶锦的事，也是你故意透露给何雨嘉的。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无需自己动手，自然会有人出手，你大可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还有叶锦调查我案子的事，你也先我一步知道，但是你绝口不提。方云汐，叶锦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她比你磊落，绝不屑于这些小伎俩。”

“哈哈哈，”方云汐仰头笑了起来，“我只是爱你，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有错吗？叶锦如果真的那么爱你，她也不会轻易离开。”

成燃看着方云汐，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还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成燃摇头，“不，你爱的不是我？你只是爱你的身份，爱你的自尊。你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你自认为样样不如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