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认为,杀父仇人就是前任统理任其,当年何昆的竞选对手。
现任统理是前任统理的亲侄子任天放,选举制已名存实亡。
何昆死后,六个州的投票权被剥夺,随后,直属州、都城各区及联邦卫队的投票权陆续被取消,联邦各级部门的投票权也大大缩水,最终变成了现在样子,说是选举,就是五六个首脑人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选。
而这些人都是统理的死忠,表面上的选举其实变成了独裁和世袭。
怪不得呢,冷同终于明白了。
按郭大路的说法,是鲁同州的州长接了任其的命令,杀了自己的父亲,秦西州的州府陈知贤用药毒死了何昆。
所以说,鲁同州和秦西州的两位州长都是联邦府的狗。
冷同也不便对此事表态,沈家的事还悬着呢。
只是告诉郭大路,明天早上他就从里到外完全康复了,以咱们现在的力量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安心练功吧,云石方面,他会接着给大家提供。
当郭大路问及冷同哪来这么多云石时,冷同告诉他,自己救人是不要钱的,要云石。
郭大路笑了:“你这比要钱还狠。”
冷同反问了他一句:“要是和命比起来呢?”
半夜袭击郭大路的人是个高手,郭大路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被打晕了。
其实谁都明白,张云泽肯定脱不了干系,一定是他那两个哥哥派了人回来,也许就是他哥哥本人。
对付一个同学,用得着这么狠吗?
“不过,”郭大路拉住冷同的手:“这些事千万不要出去说,这都是我爸,也是我养父的猜测,当年随着联邦府还装模作样地对这两起事件调查了半年多,找了很多医学专家做鉴定,确认何昆是死于心脏病,还煞有介事地抓了好多杀我爸的嫌犯,最后确定了一个鲁同州的混混,拉出去枪毙了事。”
“这么说,这件事也算联邦府的一个秘密了?”冷同问。
“如果我爸猜测是真的,那就绝对是一个重大秘密。”
是啊,暗杀统理和他的助手,这秘密还不够大吗?
最后一次药换完后,已经凌晨四点了。
……
第二天,郭大路出院,冷同则改变了主意来到了熊家娘仨的家中过年。
娘仨回到西阳不过两天,刚刚把房子简单打扫了一下,连年货都没来得及做。
现在娘儿仨可和之前大不一样了,有钱。
冷同都记不清自己给他们汇过多少钱了。
娘仨一人一辆车,这也冷同要求的必须买的,为了工作方便嘛,除此以外给他们那些手下还买了两部车,十几辆摩托车。
虽然没准备年货,但咱有钱,买啊。
从饭店订了足够娘仨吃一个星期的饭菜。
看得出来,娘仨对彻底改变了全家命运的大恩人,确实是真心想念的,熊四海把冷同抱起来好几分钟都不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