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冯习呢?”冷同问。
“冯习和阿龙更像是我爸的徒弟吧,他虽然一直不认他们为徒弟,但却在他们习武时给了很大帮助。”
阿龙也是沈若水最信得过的人,但他办事有些鲁莽,爱冲动,所以有些事情不让他参予,怕他不小心走了嘴。
沈利从小看着沈若水长大,在沈若水眼里一直是把他当长辈的,因此很尊重他,老爷的事一出,家里家外大大小小的事全靠沈利一个人在张落。
“这样吧,我以后就叫你同同吧,怎么样?”铺垫了这么多,沈若水才把这个小名给起出来,有心。
既放松了冷同的紧张情绪,也算是把沈家最重要几人的情况让冷同大致了解了一下。
“行,这个名字挺好的,就叫同同。”冷同欣然接受。
“那……”
“你问吧。”
“还是那个问题,我昨天就问过你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受伤的?”
果然不好回答,冷同犹豫了。
“不能答还是不方便答?”
“嗯……这么说吧,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确实不太方便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实话,他在哪儿受的伤,被谁伤的,我真的一无所知。”
“好吧。”沈若水有些失望。
“你就当我有一个特珠能力吧,好吗?”冷同也只好这样解释了。
“那,我父亲的伤……”沈若水只问了半截话。
“我给他服了一粒药,最近几天生命没有危险,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也只是延长了他大约一个多星期的生命,这种药接着服下去还能不能有进一步的疗效,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考虑过别的治疗方案没?”沈若水追问。
“我真的不是医生啊,姐,我只是有两种药,一种内服的,一种外敷的,就是昨天给你抹在脚脖上那种,剩下半粒王神医拿去研究啦!”
“那你的足疗……”
“骗人的,足疗对沈老爷没用,不过我真的会足疗。”
沈若水又想了想后露出了笑容:“行啦,我想知道的就这些,我知道,你是个有秘密的人,不问了。”
“不,不问了?”冷同有点意外。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
“我要十块云石坯。”
沈若水顿了一下,马上答应了,要多少有多少,随时提供。
“不问我要原坯做什么吗?”
“这还用问吗?”
“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它们变成云石的吗?”
“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害了我父亲,我父亲到底能不能活过来,还有,沈家现在到底有没有危险,有多大危险。”
这沈若水真能沉住气。
“咱们沈府一共有几个七段以上的高手?”冷同换了话题。
“一共三个,冯习八段,阿龙和丁礼忠是七段。”
“丁礼忠?”
“噢,你没见过他,这几天被沈利派到都城去打探消息了。”
“那管家沈利呢,几段?”
“他?他跟着我父亲倒是学过几手,五段。”
“不,他是七段。”
“怎么可能,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沈若水不信。
“好吧,可能是我错了。”冷同最在意的就是别人的不信任,既然如此,没必要理论了。
冷同的心里打起嘀咕来,沈利明明是七段,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