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开始更深层次的讨论，每次姬誉奉的提问，秦墨也会尽其所能的回答，这又来一位靠山，自己要好好用用。

……

后堂内，王捕头被张县令交到这里，目的就是询问他，秦墨和小侯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明面上小侯爷叫他老师，那一个普普通通的捕头怎么可能当上小侯爷的老师，这其中定有猫腻！

王捕头望着张远，这几天因为凤栖楼的事都不敢见我，因为想要搞懂其中关系，你却把我叫过来亲自询问。

客人可还记得，凤栖楼中，张县令对词借用王海之名，后诗词会结束，吃了秦墨给的丹药，就这丹药让他焕发第二春，一夜四五个，王海之名也在凤栖楼传开，王海婆娘那几天听到后，都要闹着回娘家，幸亏有同僚作证。

也就是这样，张县令这几天躲着王海，借着属下名出去耍就算了，你TM还耍的人尽皆知，整个长安谁不知你王海之名，甚至那玩过后，不少人以为是药物使得他这么厉害，可有没有证据。

张县令脸上带着笑容道：“王捕头这些天劳累了，剥皮案的事情结束你也可以轻松轻松……”

“轻松过了……”想起在凤栖楼时，看见张县令，王海就想要骂人，在秋后问斩后，张县令说有事回家，可转眼就在凤栖楼……臭不要脸……

“哈哈……”张县令搓着手，不好意思的问道：“秦捕头跟你也有一段时间了，秦墨什么时候攀上小侯爷的?”

感觉话有些不对，道：“不是……是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随便说说就行，无他，就是想关心关心属下……”

王捕头盯着他不说话，你TM都把为什么小侯爷拜他为师写在脸上了，你给我说，你是关心属下，呸，十几年了，也没有见你这么无赖过。

其实也不怪张县令，因为醉春楼之事，惩罚也连带着县令，说什么，辖区管制安全问题，罚了他三月俸禄。

这还算好的，毕竟他只占小头，挡一挡就过去了吗，而那个王侍郎不一样，王侍郎可是占大头，用了不少关系，家里钱财一半都送出了。

这才把事情平息下来。

“这具体我也不知道，平常也没见到他们走在一块，会不会也就是凤栖楼时认识的？”王捕头偷偷抬头说道，张县令毕竟还是他的上司，于是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凤栖楼……凤栖楼……”张县令摩挲着胡子，突然，拳头锤在手心上。

大叫道：“没错，就是凤栖楼，在凤栖楼里面，秦墨露出诗才，说到这里，赶明个过年时，也让秦墨给我写首诗……”

“话再说回来，因为秦墨的诗才，那小侯爷想要学，这样就可以去苏苏姑娘那里去作诗……”张县令声音越说越小，不对啊，苏苏姑娘都与秦墨，进屋了，小侯爷不在乎吗？

或者说，小侯爷拜师的理由就不是这个……

脑子愈发混乱，害，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能在官场上再进一步那看运气，实在不行，至少要保住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