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训兵下】(2 / 2)

“哎,别啊,这是市给我带回来的商人的上好美酒,说是商人给我的礼物,我平素都舍不得开封闻一闻,你就地就如此糟蹋啊!我不说情了还不行吗,我走,我走,别再撒了啊。”磐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不由得心痛起来。

流才把酒坛又封好,换了个地方藏起来。叫熊继续行刑

磐气冲冲的跑出校场另一边无人的门口,躲开刚才找他求情的长者们,嘴里嘟囔着:“难道流才是羽部落的人,我却不是,先祖的故事他怎么比我都还清楚?共工不是单挑打不过颛顼帝,怒不可遏,才撞塌了天柱么。”

这边熊行刑完,流又告诉不合格的十人,是否继续考核,还是辞去队长之职。有六人继续考核通过,四人说不做了,在起本队另选出新的队长,明日再做考核。

下午,流先是给每个哨和队授旗,又讲说各种旗帜含义,有纛旗哨旗队旗行军旗五方旗令旗等,要求哨长队长熟记各种旗帜含义,明天仍作考核,不合格者照例受罚。

傍晚市和巧又给校场送物质,这是运的是绑头束发的抹布条,有各种颜色数量不一。两人又询问起了今天训练的情况,听完仓库的人回复,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兵练的到底怎么样了。

流今日倒是在给各哨队讲解完后,早早离开,留下众人自己熟悉旗帜含义。“不懂询问他人,这校场上有上千人,都无人能记住我说的内容吗,你们今后都是同袍手足,不能什么事都只靠自己.”流走时说道。

因为昨天夜里已经做好了后面几次训兵的计划,不需要再找流仲商量。流强忍住疲累回到家中后,一粒米一口水都没喝,倒在席子上便呼呼大睡,足足睡了五个时辰才醒过来。

流的妻看到流回家直接倒倒地,叫都叫不醒,还以为流的了急症,慌得就要找人急救,后来在旁看了一阵,看到流只是呼呼大睡,才放下心来。

“阿母,父亲只是这几天太劳累了,睡一觉就好的。不必担心。”流仲带着弟弟出去玩回来,对母亲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流先是让羽部落族人把军中的各种军令记熟,又发了各色的束发,标记军中各级上下,才开始进行阵列训练。

说起来有趣,古人能靠看太阳位置,分出东南西北,知道大概时辰。但是分不清前后左右,在教闻鼓而进闻金而退的的时候,跑前转后,左转右转都分不清,命令发出,常常是一队人分四个方向跑开。流也为此大伤脑筋,后面才想出法子,告诉众人,面前为进,后背未退,把束发布条扎在右边胳臂为右,又军令改成了“闻鼓前面,闻金后背,左行无布,右转有布”后,情况才慢慢地好起来

就这样训练了一个月,等羽部落族人已经能做到行军布阵进退自如的时候。流一面教给众军长蛇阵,环阵,锥形阵,雁行镇的基本军阵。另一面又让各队按队员的身材气力不同,选择长矛,大盾,斧钺,木杵等武器,传授小队搏杀的战斗方法。

这段时日,流仲身体白天由流仲原身意识控制,去和巫学习。夜里由朱翊钧控制,跟流一起研究练兵的各项事宜。流休息的时候,朱翊钧就努力回忆所看过的各种兵书战史,又把其中精要,套在各种祖先的传说故事上。

朱翊钧发现,古人很难明白抽象的道理,什么“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这样浅显的道理着给流讲十次都记不住,但是你说一次陶唐氏,不修兵戈,一味做文,号称文尧。后被大舜所流放,丹朱被驱逐,舜又强娶了陶唐氏的两位公主。流立刻就能马上记住。

“我说先祖怎么好好的帝位不传给儿子,要给一个外姓人,竟然是被刀兵架在脖子上才不得不禅让的。我定要好好学习兵法,不能让如此惨剧在我族再度发生。”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