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武植有时候做事,老夫也未必能看透,此人不是一般人。我们只需要等结果就行了!”
梁师成点点头:“就算官家放了他,不跟他计较,但那张令铎等人怕是也不会放过他吧!”
“现在这帮人隐约有聚集起来的架势,就是官家也要避让三分,武植真的要动了他们的人,就是得罪了所有上一代的老臣,他们的门生,关系错综复杂,也是极为恐怖的!”
闻言,蔡京笑道:“梁大人,他连官家都不怕,你觉得还会怕这些行将就木的老臣吗?”
“……”梁师成一怔,倒是觉得说的有道理啊!
蔡京:“梁大人,你别忘了,那一带老臣是太祖的一帮人,在上一代影响力极强,但现在咱们的官家可是太祖的儿子,此一次彼一时,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人仗着自己是开国公勋,端着架子,官家本身就不太喜欢,反正老夫不会参合进来!”
“嗯!”梁师成点点头。
王黼道:“燕王要是执意如此,得罪官家,肯定会遭受一群老臣的打压。”
“这就不得而知了,那是他们的事情!”
蔡京:“咱们只需要等着看好戏,燕云马上就会有一场风波,到底卫国公是生是死,得看燕王如何抉择,而那些老臣已经在这边等着,燕王放不放人,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梁师成还是他自己的想法。
梁师成:“武植必然不会为了这点事情得罪一帮老臣,得罪官家,何况卫国公有丹书铁券,真要就这么杀了,难以想象这会引起多大的震动!”
丹书铁券是免死金牌,这也是卫国公敢放肆的原因。
“这么重要的丹书铁券,应该不会随身携带,也就是说,无论是圣旨到还是丹书铁券先送到,都可以救卫国公的性命!”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那就是武植先一步送卫国公的头落地!”
“一旦事已成定局,什么丹书铁券,圣旨,都已经没用了。”……
此刻。
不但是蔡京他们在观察,整個开封所有的朝中官员,百姓都在关注这件事情。
一道圣旨已经朝着燕云而去。
不但是这圣旨,还有卫国公的家人。
要知道,卫国公虽然住在燕云,但他在开封也是有大量族人的。
丹书铁券存放在这里一个重要的地方。
在得知消息后,他的族人也快马加鞭将丹书铁券送往燕云。
只要丹书铁券一到,便能救卫国公的性命。
这丹书铁券在路上非常之快。
马匹都跑倒了好几匹,无论无何,这东西都要赶紧送到。
一旦卫国公死了,他们石家也就完了。
此时此刻。
津府。
武植虽说可以直接杀了卫国公。但他是大宋的燕王。
有些事情还是要走个章程的。
他也不着急。
此刻在府邸堂上。
堂上门口两边,有肃静回避的牌子。
广阔殿堂上方,武植坐上首。
他一身华贵的官服,身躯坐立的笔直,猛然一拍惊堂木,哐当一声整个大堂如炸雷一样,台下跪在地上的人全部身体哆嗦,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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