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自己本来就跟赵括走得近,要再不实话实说,还不得被打入赵括一党,而政敌攻击之下,安能得脱?
“也罢!如上将军所言便是!”平原君咬了咬牙缓缓答应道。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平原君走出营帐,望着皎洁的月光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平原君的叹息中,月色更加明亮了!
同样的唉声叹气发生在燕国的国都之中,经过三天的疯狂逃跑,燕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蓟城,趁着夜色,燕王灰头土脸地回到了王宫之中。
阶下只有国相栗腹一人,手上缠这葛布,一身衣物还未来得及换新,不仅脏兮兮的,更是破破烂烂不像样子。
“国相,手臂如何啊!”燕王关心的问道。
“有劳我王挂记,军医已进行了包扎,好在切口不深,修养些时日也就好了!”栗腹回答道。
“哎,国相可不能再有自残之举啊,我燕国不可没有国相啊!”燕王动情地说道。
栗腹在心中暗骂道,要不是你死要面子不肯撤退,老夫至于自残吗!但表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只能装作感恩戴德的样子地说道:“多谢我王!”
“嗯,伤亡情况如何?跟随我们回到蓟城的还有多少兵马?”燕王继续问道。
“禀我王:由于赵军的骑军追击,致使我军后军不得不有人进行阻击,故而随我王一同回来之兵不足万人!然,后续之兵正陆续回转,预计应该还有万余人!”栗腹回答道。
“六万大军,只剩两万不到。哎......”燕王哀叹道:“将渠可有消息了?”
“暂无具体消息,据溃兵言,最后见到将渠将军,其正朝赵军杀去,若果真如此,将渠将军或已阵亡或已为赵军所俘矣!”栗腹回答道。
“哎,将渠将军真忠贞之士也!”燕王感叹道。
“我王慎言!”栗腹突然阻止道:“此战需有人承担战败之后果耶!若是将渠将军战没,我王可恩自上出,免其责罚便是,万不可称赞之,否则吾便只有一死矣!”
燕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战败与赵国,国内需要解释,需要有人背锅,自己是不可能背锅的,那谁来背?不是将渠便是国相栗腹了。
“本王知之矣!”燕王再次感叹道,心中对将渠说了声抱歉后,继续问道:“北路卿秦所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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