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装置的引爆器。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叫冯夭夭吧,小时候家里发生了爆炸,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
男子声音低沉,没有明显的语调变化,却给冯夭夭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场爆炸,受害的不仅是原主一家,还有左邻右舍,刘杰便是其一,要不是原主的母亲用性命将冯夭夭护在身下,恐怕原主也不会存在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早该死了,你不该活下来…”
男子伸出一只手,摘下墨镜和口罩,这一举动,吓的冯夭夭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你也觉的很可怕是不是?”
男人模样有四十多岁,身材干瘦,脸上布满坑坑洼洼的伤痕,红色的皮肉翻出,十分惊心动魄。
冯夭夭别来脸,心中暗骂原主:怎么什么人都惹!
她不能动手,这个男人身上有引爆装置,会危及到谷艺和齐佳两人,她能做的只有稳住男人,争取时间,等到警察前来便可。
想着,冯夭夭开始寻找话题:“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学校的…”
话到嘴边,冯夭夭背后发凉,因为他看到眼前男人将黑色的外套脱下。
外套下赫然是一件西城高中的校服。
“我已经不止这一次进入你们学校了,冯夭夭…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背负了一条人命,可偏偏法律不制裁你…
天也不制裁你,所以啊,轮到我来,制…裁…你…”
眼前男人一字一字说出,咬着字,恨不得将冯夭夭生吞活剥。
冯夭夭后退几步,生怕眼前的男人扑上来。
没有得到法律的制裁?难道原主的日子就好过吗?
没了亲人,在福利院里也不受器重,为了利益,八九岁的年纪就逼着她去学习散打,十四五时就参加各种有奖的散打比赛,受的伤不计其数。
在学校还因为自己的特殊遭到同学的歧视,最后只能走上跳楼的这条路。
“冯夭夭,你知不知道,那场爆炸的余火,要了多少人的性命!”
男子一步一步向冯夭夭走去,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让冯夭夭血债血偿!
冯夭夭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顶楼的栏杆。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控制住谷艺和齐佳,直接冲我来不就好了?”
冯夭夭双手死死抓住身后的栏杆,以防失足掉下去,一面寻找话题。
“如果不这样,你会束手就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精通散打。”
“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为何这个时候才找过来?”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木讷:“十多年了,我在医院遭受折磨,十多年了…”
两人谈话间,夏仁丘得到消息,警察已经赶到,经排查,照片中的地方是兴趣楼的篮球社团场地,此时,专业的爆破组以及特种部队已经进入救援,赶来预备救援的消防队,和医生都在等待,一有情况,他们将会第一时间救援。
夏仁丘看着两人,只见冯夭夭靠近外围,如果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动手,那么冯夭夭无疑会被推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