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二带着郎中急匆匆赶来,丰姚想趁乱离开,轻步走到门前,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就被门口的侍从拦住。
谭言卿走到丰姚身侧,语气中带有几分尊敬:“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祁王为何如此…”
看着房内为祁王诊脉的郎中一头细汗,丰姚也不急,站在原地等着郎中的诊脉结果。
看着祁王半眯着眼的样子,丰姚有些不解,按照剧本来讲,祁王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此处才对,何况方才的眼神,给丰姚一种被人看穿一切的感觉。
“祁王已无大碍,只是鸡子卵不可与柿同食,两者相克,同食怕是会引起不适。”
郎中低着头,向谭言卿说明了祁王的情况:“还望祁王近日不要食用性寒的食物才好。”
“却是如此,一般催吐即可,既祁王已无大碍,不知可否放民女离开。”看着站在身边来意不善的侍从,丰姚不敢轻举妄动。
说是有人陷害祁王,这种方法却不至于要了祁王的性命,顶多腹痛受些苦楚。
可要是说无人陷害祁王,之前谭言卿不让丰姚帮忙诊治的举动遭人怀疑。
“那是自然。”谭言卿摆手示意,挡着丰姚的侍从立马让开一条路,“既然王爷无碍,姑娘自然可以离开,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讳,日后也好报答姑娘今日出手相助。”
丰姚双手抬起微微弯腰向谭言卿回了敬礼:“民女名讳实在不足挂齿。”
……
离开酒楼的丰姚看着小街上的行人,一时不知要做什么,本意想等着看丰府的热闹,找机会拉丰云儿下水,谁知半路遇上了自己的未婚夫,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丰姚觉的头疼:“这臭皮蛋,要他有什么用!早晚配碗粥加点瘦肉把它做成皮蛋瘦肉粥!”
【我才离开不过十二个时辰,就说我坏话?】
虚空处,皮蛋被气的通体发红,亏它还特意去查了这个位面的具体情况。
“不是要去闭关吗?”被人听见说别人坏话的丰姚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