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宫宴没过多久便在歌声乐舞中安然结束。
众人也都悉数退去,李谨安则是怀揣则忐忑的心思,四处瞧看,他一直没搞明白,为何这种宴会要请自己前来参加。
结果整场宴席眼眸揣思的打量思考许久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就如普通宴席一般,只是菜色上升了不少档次,各种山珍海味,每人身前一个矮桌案,摆满了各色美酒佳肴。
一场宴会下来,皇帝与各国使者都并未说些什么,表面上都是和和气气,淡笑开颜。
不过,聪明人都知道,越是这般,才越有问题,毕竟两国使臣前来并不是来吃喝玩乐的,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
但这些事跟自己无关,至此并不需要去多费心思考虑。
倒是让他有些不爽的便是那北齐皇子了,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打量,像是有神经病一样。
李谨安实在是无心去搭理这些人,只得白眼一瞪,撇过头去,毕竟自己心思一大堆,想要静下心来却又老是被一旁的大胖子李溶打断思绪。
哎!
无奈之下,想不通也不再去想,索性还是放开吃就行,毕竟好不容易进一次宫,不好好尝尝宫里的伙食岂不是白瞎了。
等到宴会结束,便想着终于能离开了,谁知这时却又被再次独自留下。
看着眼神戏谑,满脸幸灾乐祸的李溶,李谨安恨不得想要把这死胖子打死。
李溶见此,嘿嘿一笑,走上前悄声道:“谨弟,我在殿门外等你。”
“嗯?什么玩意?”
李谨安听后,只觉一阵发懵,这货等自己干嘛?
待想询问时,李溶已经离开出了殿门。
李谨安带着疑惑与好奇,跪在景泰帝御案前。
随后一群宫女有队形的来来往往将各桌上的餐盘酒具拿走。
景泰帝龙眉微皱,看着一旁太监递过来的奏本,一言不发。
待收拾东西的宫女一一退去,整个紫清殿,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谨安低着头,心里思绪不断,开始猜测起皇帝的心思来。
但绕是想了半天,也未有答案,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又让自己一个人留下,且跪了半天,也不见皇帝老儿发话。
这种故意搞出神秘深沉感让李谨安疑惑不安的同时心里早已问候了千百遍。
良久.......
景泰帝喝了一口茶,同时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淡淡道:“你可知朕为何让你单独留下?”
“我tm.......要是知道就不会那么慌了。”李谨安心里一阵暗骂,但随后还是出声道:“臣,不知!”
景泰帝冷眸撇了他一眼,提笔一边批复奏折,一边自顾自说道:“你父亲此次又为大景立下了汗马之功,但他坐镇西凉现下万不能离开封地回京受赏,如此这功劳就落在你小子头上了,朕单独将你留下,就是想要提前赏赐,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这.......”李谨安一听这话有些愣了,这是先把他提出来奖赏啊!不按照套路来。
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虽然之前就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但这突然而来的发问倒是有点愣神了。
李谨安仔细的思量着,并没有及时回声。
而龙座上的景泰帝也并不着急,任然全神贯注的批复着奏折,一副心平如水的样子。
跪在地上的李谨安则是心思万千,果真如严老头所言,皇帝直接把选择权丢给了自己。
本来按照之前的设想是跟皇帝无限拉扯一番,但现在想了想,跟皇帝讨价还价?那岂不是闲自己这条命短么!
如此,李谨安沉思了片刻,犹豫道:“皇上,您说的赏赐可有限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