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吃这个!”
府衙的正堂之上,李谨安身前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身边的贴身丫鬟云香,在一旁静静的服饰,右手拿着汤勺,左手夹着菜肴,一口一口的喂进他的嘴里。
此刻李谨安也不禁感慨古代的美好之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再放眼一看,在他的两边,则是站着两排手拿红漆栗木廷杖的衙役。
他们虽站的笔直,可眼睛也总是时不时斜瞟向李谨安这边,从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羡慕与渴望。
而李谨安很是享受这种感觉,曾经他也是如此一般,只能看得不到。
而在他的旁边,则是被绑着一个人是薛蟠,他又被五花大绑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小厮们动的手而且李谨安。
其实李谨安是又惊讶又奇怪,震惊的是没想到自己力量竟然那么大,一拳便把人高马大的薛蟠给打倒了。
疑惑的是,这薛蟠似乎就是个欠揍的货,本来他就没想动手,谁知这货到了衙门被放开后,竟然像是一头疯牛似的主动上来挑衅。
旁边好几个衙役都拦不住他,可见其蛮力,不过最后还是被李谨安一拳干倒。
现在被五花大绑着,昏睡的静静躺在一旁。
而云香见此则是大张着小嘴,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的惊讶神色。
威....武.....!
两边的官差突然叫了起来,手里的廷杖反复的敲击地面,一道道咚咚的敲击声回响在整个府衙大堂。
李谨安见状也是停止了进食,抬头往堂上一看只见旁边隔道走来一人身上穿着鸳鸯秀图纹的官服。
孙演穿好官服便急急忙忙来到公堂,一眼便见堂中有一眉目清秀,身上遍布绫罗绸缎的贵服男子。
他双眼一亮,立马堆着笑脸相迎,嘿嘿道:“世子爷,您的玉牌!”孙演毕恭毕敬的递还给他。
李谨安瞅了瞅,接过收下。
“我可以走了么?”李谨安突然站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身上。
“可以,可以,只是这....”孙演笑迎着回应后,看了看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薛蟠,欲言又止。
李谨安看到他的模样,淡淡一笑随意道:“大人,刚刚这薛蟠甚至在公堂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想打我,这事在场的人都是亲眼所见。”
“就是,你可以自己问问你的手下”,一旁赵福满手油腻的拿着鸡腿,也跳出来说道。
“这...这....”,孙演歪歪头只得无奈一笑,还不停的用官袖擦着汗珠,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李谨安见状,便又自顾自继续说:“这事说大不大,我只想要一个交代,至于怎么判罪那就是大人你的事了。”
临走前又对着身后的孙演说道:“还有,本世子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势力,如果真想碰一碰,那便来!哼。”
赵福,我们走!
说完,李谨安便不再理会,拉着云香便径直的朝门外走去,身后的小厮也跟了上去。
而这话却听的孙知府刚刚差点跪下,因为此刻他最清楚眼前男子的身份,景国唯一一个实权藩王的独子,功高震主,且位高权重,皇帝都得讨好的人,哪怕是四大家族也得掂量掂量。
哎!
眼看他走后,孙演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薛蟠,又立马对着旁边的手下喝道:“还不快给薛公子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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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安离开府衙后,便回到了在金陵地界租的三进宅院,院子虽然不大可是地界却是极好,正好落座在金陵最繁华的清河坊这边,而旁边则又是著名的秦淮河。
干净整洁的卧房内,李谨安看着红漆木案上忽明忽暗的烛台灯火发呆,一个人坐在床沿边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他现在算是明白,此红楼非彼红楼,而且今天的事他实则没想闹大,原因是突然发现自己身份才是最敏感的,实权藩王的世子,按正常来逻辑来正确明哲保身的方式是每一步都该小心谨慎才是。
但是自己似乎不知不觉真正体验了一天的纨绔子弟,这要是有心人抓住把柄,恐怕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又不好过落,但又仔细一想自己这副原主之前好像也做过不少蠢事都没事。
而且,根据自己记忆,他是偷跑出来的,带着自己大丫鬟与十几个小厮。
最终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来,至于今后的路怎么走,以他的身份好像根本不需要去考虑,估计自己的一举一动宫里那位早就知道了.......只要自己不过分估计问题不大。
而且对于他来说,这种离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是没有想过那么多。
他也不想像前世看的一些小说一样,穿越到了某个朝代为了生存,则开始计划然后一步一步往上走。
李谨安却是没有这样想过,以现在的身份最该是能玩一天多一天,而且红楼妹子众多,他也很是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十二金钗,这些鸢鸢燕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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