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汉人也好,苗人也罢,实际上女人在生活中,缺少对男人的尊重和崇拜时,感情很容易出现危机。尽管崇拜不等于喜欢,但很容易转换为喜爱的。”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平心而论,岳灵珊和林平之争吵,很少会真的动气,但是令狐冲却很容易让她动怒。这就是最直接的体现,并不是因为她和令狐冲是青梅竹马,就可以很随便的生气。”
“难道我也崇拜你?”蓝凤凰十分怀疑地看着徐良,“你经常欺负我,我都不想和你生气!”
徐良摆摆手道:“任我行和任盈盈已经离开杭州了,多谢你陪着闲逛,现在,你也该走了。”
蓝凤凰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娇笑道:“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是要见哪个狐媚子吗?”
徐良淡淡道:“狐媚子没有,倒是要去见一见少林寺的方证大师和武当山的冲虚道长,怎么?准备与我同行?”
蓝凤凰犯了个白眼,转身离去道:“那倒不必了,我怕有命去,没命回来!”
目送蓝凤凰远去,徐良收拾好心情,前往灵隐寺,刚到山脚,便看到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站在那里等候。
这就是他一路杀伐,斩杀江湖高手无数,击败左冷禅,施恩恒山等门派后,带来的效果,否则,像方证和冲虚这样高高在上的江湖名宿,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联系他,商量江湖大事?
“小子徐良,见过两位前辈!”徐良快走几步,上前行礼。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徐少侠,有礼了!”
冲虚道长捋了捋胡须,笑吟吟道:“江湖盛传徐少侠谪仙之貌,天人之姿,丰神俊朗,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徐良谦笑道:“道长过誉了!”
三人简单问候几句,便并肩登山而上。
这一次,徐良步履悠闲,登山的同时,也欣赏着灵隐寺的风景,只见沿途有飞阁二座,耸立峰顶,宛似仙人楼阁,现于云端。
徐良叹道:“造此楼阁之人当真妙想天开,果然是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只见两座阁楼皆有三层楼高,凌虚数十丈,相距数十步,二楼之间,联以飞桥。
寺中有一年老僧看守打扫,见到徐良等三人到来,瞠目以视,既不招呼,也不行礼。
徐良仔细看了老僧两眼,总觉得对方应该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但无论怎么观察,对方都是一副气血衰微,行将朽木的老者,便也不再多想,和方证、冲虚来到飞桥之上。
飞桥阔仅数尺,若是常人登临,放眼四周皆空,云生足底,有如身处天上,自不免心目俱摇,手足如废,但三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临此胜境,胸襟大畅。
方证和冲虚向北望去,于缥缈烟云之中,隐隐见到城郭出没,磁窑口双峰夹峙,一水中流,形势极是雄峻。
方证大师说道:“古人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的形势,确是如此。”
冲虚道长赞叹道:“于陡峭俊秀处建立楼阁飞桥,当真是鬼斧神工,惊诧先人的毅力,但看这一处风景,我武当山便远远不及了。”
方证大师平静道:“这飞桥楼阁,多是依照山势而建,不过纵是如此,工程之大,也已令人挢舌难下,唉,灵隐寺当年确实走岔了,徒耗这么多的民力物力。”
徐良笑道:“无怪乎有这许多人想做江湖霸主,只消开一句口,便是崇山峻岭,也能开辟出世外桃桃园。”
冲虚道长叹息道:“权势这一关,古来多少英雄豪杰,都是难过。今日武林中所以风波迭起,纷争不已,还不是为了那‘权势’二字。”
徐良心下一凛,挤兑了方证大师半天,终于扯到正题了,便拱手道:“晚辈不明,请二位前辈指点。”
方证大师道:“徐少侠,左盟主假扮魔教之人,再三偷袭围杀恒山派众人,为的是什么?”
徐良平静道:“为了扫清障碍,吞并其余四派。”
方证大师又问道:“左盟主为什么要在莆田之战之后,不惜与魔教联合,也要全力围杀你?”
徐良答道:“左冷禅要将五岳剑派并而为一,晚辈曾一再阻挠他的大计,杀了不少嵩山派之人,左盟主对晚辈自是痛恨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