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万万丢不得呀,这祖宗是世子,有王爷罩着,最多关几天禁闭,他们下面这些人可就惨了。
皇甫泠得意一笑,恶劣地说道:“好,那你站在那里别动。”
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于拓心中一喜,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连忙道:“好!好!好!属下不动,属下绝对不动。”
只要不把那画扔下水去,就是要他的命都能给。
为了这幅画,皇上还专门拜了师傅学作画,可是天赋着实有限,每每画出的都四不像。
学了许久,才堪堪将那枚送出的玉佩画出几分样子。
作为皇甫渊沉的身边人,于拓从未见过皇上这般委曲求全过,即便当年在大漠那般艰难的时候。
于拓心内激荡皇甫泠完全不知,他慢吞吞地打开那副卷轴。
也没什么嘛,小世子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瞧这些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就是个玉佩?!
不过……这个东西好像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皇甫泠皱着包子脸苦思冥想,余光扫过于拓时,记忆回归,小嘴长得大大的。
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胡乱把卷轴折起来抱着跑向于拓。
“这不是燕回的玉佩吗?”他指了指画上的玉佩,说道。
于拓没反应过来,看到卷轴上的折痕,心脏差点儿闭停。
“轻点儿,轻点儿……”小心翼翼接过画,身长体魄的大男人一脸紧张兮兮。
他这副样子惹得皇甫泠又不满了。
“哼!”小家伙冷哼一声,不满道:“你不带我去找燕回,为什么有燕回玉佩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