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锐在知道正确答案后,先是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然后又是嘿嘿一笑。
看朱祁锐的模样,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失了面子。
“老夫子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朱祁锐装腔作势的挺直了身子,对着姐姐小离就是一拜。
“噗哧!”
一旁的妹妹小落忍不住笑了,露出两排碎玉似的洁白牙齿。
“殿下这样,又是大错特错了。”
朱祁锐疑惑的看了一眼,向着小落问到:“三人行,必有我师。”
“孤,哪里又错了?”
小落手指她的姐姐小离,开始解释。
“被称作夫子的人,虽然不不一定就老,可是也一定不会年青。”
“我们姐妹这才不到双十年华,怎么就老了?”
朱祁锐一脸坏笑:“孤认错!”
说完后,朱祁锐起身来到火盆处,又给自己手中玉杯斟满温酒。
仰着脖子一饮而尽后,朱祁锐没心没肺的说到。
“孤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祁锐的装疯卖傻,引来姐妹两个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就在风光绮丽的时候,邺王府长史何安居,却是步履匆匆的走进了暖阁之中。
见到何安居如此,朱祁锐知道他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你们再去取一壶酒来,孤要和何先生对饮赏雪。”
小离小落双双向着朱祁锐到了一个万福,然后又一起出了暖阁。
“殿下,你不该这样亲近她们的!”
何安居见到姐妹花远去,这才开口语重心长的说到。
“何先生,却是为何?”
朱祁锐虽然口中问话,不过脸上却是并没有什么疑惑的神色。
“殿下之前从怀来城带回赵荫、张平一事,本来十分隐秘。”
“然而陛今上却是查知此事,殿下以为是谁在通风报信?”
何安居没有明说,不过他的意思也是十分明显。
小离、小落此前曾经被送去到朱祁钰身边,然后又被送了回来。
所以她们姐妹的嫌疑最大,很有可能就是皇帝安插在邺王府的眼线。
“何先生,不愧是孤的智囊!”
朱祁锐端着一杯温酒,递到了何安居的手中。
“孤也是有此疑虑,所以才会把她们姐妹支开。”
“何先生莫不以为,孤这暖阁之中,当真就没有酒水了吧?”
说完后,朱祁锐就提起酒壶,然后在何安居眼前一晃。
何安居定眼一看,酒壶里面酒水虽然已经到了一些出来,不过还剩大半。
若是两人对饮,也是够的。
“那殿下明知如此,为何还要留她们在身边?”
何安居不明所以。
对于这个自己目前唯一的智囊,朱祁锐也是毫无保留。
“孤这样做,是为了让皇兄安心。”
“再者说了,要是皇兄知道孤已经发现,难道他就不会再派人前来?”
“与其每日猜忌不休,还不是让皇兄以为孤乃是被蒙在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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