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外,秦军大营,中军大帐中,白骐和秦军众将皆一脸疲惫,白辰将今日的损失向白骐汇报道:“太尉,今日我军伤亡三千余人,加上前几日的伤亡,短短数日,我军的伤亡人数就接近三万了。”
“哈哈哈!”听到白辰的话之后,白骐向天长笑,道:“想我白骐,自出道至今,未尝一败,就算是面对赵信的长胜之师,本太尉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好一个李靖,怪不得能够成为邓国十六卫大将军之一,果然不可小觑,没想到邓国除了岳飞之外,还有如此人物。”
“太尉,开战至今,我军已经折损了两成兵马了,可是叫剑山的皮毛的能够碰到,而且军马早已疲惫,末将以为,不如暂且退回葭萌关休整,待重整实力之后,再攻打剑山呢?”这时,大将魏松对白骐建议道。
白骐听后,冷冷的看了一眼魏松,淡淡的说道:“魏将军,你可知你这番说辞,本太尉完全可以治你一个动摇军心的罪名?”
“太尉明鉴,末将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我军苦战多日,军马疲惫,急需休整而已,并无动摇军心之意!”听到白骐的话,魏松吓得连忙来到白骐跟前,单膝跪下,低头说道。
“起来吧!”白骐见自己吓到魏松了,便摆了摆手,示意魏松起身,然后说道:“魏将军的意思本太尉自然是清楚的,可是两军对垒,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如今我军疲惫不堪,邓军又何尝不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呢?我军皆是久经沙场的百战精锐,而邓军大多都是没怎么上过战场的新兵,如果连我军这样的百战精锐都觉得难以支持下去,更何况邓军这样的新兵呢?只要我军急需加强攻势,本太尉相信,不用多久,我军定能攻破剑山的。”
“末将愚钝,不明白太尉的深意,还请太尉降罪!”白骐这么一说,魏松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冒失了。
“无妨,魏将军明白就好了,只不过像刚才的这些话可不能再说了!”白骐对魏松态度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
“末将明白!”魏松应了一声,然后便退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魏松退下之后,白骐对众人说道:“明日继续猛攻,本太尉就不相信邓军真能和我大秦雄狮抗衡,既然李靖冥顽不明,那本太尉就让这剑山成为他的埋骨之地!”
“喏!”众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几日时间里,秦军继续对剑山防线发动猛攻,可是此时的剑山前线除了杨林所部之外,还有傅友德所部,比之之前的罗艺所部,实力更强,所以一连几日,秦军都无功而返,反而折损了不少的兵马,这让白骐十分恼火。
乾元二十四年,三月十五日,成都城外,一支数万的邓军出现在这里,邓国蜀中道刺史诸葛亮亲自出城迎接,这支兵马正是北上支援的无当卫。
无当卫坐镇南中,离宛城最远,所以得到消息的时候,邓秦两军早就在剑山对峙了,幸好南中去成都不算太远,无当卫经过十日的急行军终于是来到了成都。
“见过诸葛刺史!”无当卫众将在大将军邓忠的率领下,向前来迎接的诸葛亮行礼。
邓国军政互不统属,按照品级,一道刺史和一卫大将军是同级的,所以面对邓忠的行礼,诸葛亮也不敢怠慢,连忙回礼道:“见过邓大将军,见过诸位将军!”然后又和苏云对视一眼。
和苏云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诸葛亮又对邓忠说道:“邓大将军远来辛苦了,本官早已在成都城内为无当卫选好营地,待安顿好以后,本官在刺史府设宴为诸位将军接风,同时商议一下出兵的事宜。”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诸葛刺史了!”邓忠也没有矫情,直接应了下来,这一来,无当卫连日急行军,已经很疲惫了,是需要好好休整一番,另外,在蜀中道征战,少不了诸葛亮这个蜀中道刺史的支持的,所以必要的人情世故,邓忠还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