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等这案子破了升百户呢!”
赵丰年也打了个哈欠,接着他使劲蹬掉了鞋子,彻底让自己躺平在床上,一阵咬牙切齿道:“谁特码再敢来抢夺杨文广的尸体,我保证掘他十八辈儿的祖坟!”
“那你刚才让史大路回去传话作甚?”
严春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比郁闷道:“我可告诉你,他们对杨大人的尸体可谓是志在必得,既然你和他们的想法一样,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老子赶了一个多月的路才从宁州来到沧州,总不能连大城市长什么样都不给机会参观参观吧?”赵丰年不禁被严春霖的话给气乐了,当时便没好气道:“你准备让我以后就待在衙门里头躲着?这尼玛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你有见过这样子出差的嘛?”
“什么大城市?什么出差?”
陷入沉睡之前,严春霖忍不住吧嗒着嘴角不住的嘟囔道:“你说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哎呀妈呀,有点困了,我先睡会儿,等起来再说吧……呼……”
“……”
听着那震天响的呼噜声,赵丰年情不自禁的感觉到一阵倦意来袭,稍作挣扎了片刻之后,他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进入到梦里,赵谨言早已不知去向。
等待着他的,依旧是那威风凛凛的马上疯猴,只不过这一次,猴子貌似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大许多,一根亮锃锃的金箍棒上竟明晃晃的闪耀出一抹摄人的荧光,看上去牛批惨了!
赵丰年立在铁马酒肆的门口,破天荒的没有掉头就跑,反而是从背后缓缓抽出了龙雀宝刀。
可惜的是,不到十个回合赵丰年就败下了阵来,被猴子一棒敲在了肩膀上,疼的他差点没把刀给扔了。
见势不妙,他二话不说便转头开跑。
一路火急火燎的来到了那座通天高的大山脚下……
凭借着无比“矫健”的身手,赵丰年在悬崖上攀爬得极快,没一会儿就将马上疯猴给甩得没影了。
等到再也感受不到身下传来的危险,赵丰年顿时就抽空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大人,您吃点儿东西再睡吧!”
听着耳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赵丰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老王的帮衬下从床上坐起了身来,并顺手接过了盛满饭菜的大碗……
“仵作呢,搞完了没有?”
“我都以为你忘记这件事情了呢!”
严春霖披着罩衣盘腿坐在对面的床上,自顾手捧大碗吃了个不亦乐乎,闻言瞥了一眼赵丰年道:“他已经搞完了,这会儿正睡觉呢!”
“你没放他回去?”赵丰年往嘴里猛地扒了几口饭,又仰头灌了一大缸子水,这才稍稍缓解了腹中的饥饿感。
“他是大理寺的人,既然同僚们都待在这里,他能回到哪儿去?”
看得出来,严春霖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可不敢再让验尸结果被散布出去了,天晓得又会招致出什么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