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軗 “明日飞虎军会在城内专门设置一间铺子,用来出售水泥, 诸位若是想要购买水泥, 便去那间铺子即可,不过有些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
“这水泥出售之后将会有大元帅府与飞虎军同时派出专人监工, 确保所有水泥全部用于泰安城。”
“若有私自将水泥运往其他城池或转卖给金人的, 一律按照叛城罪处置。”
“想必诸位肯定不想领会大元帅府与飞虎军的双重手段。”
“若是不能接受这一点,那诸位趁早打消购置水泥的心思。”
水泥一物, 可不单单只是能用于修建房屋,更能用于修建城池,无论是大元帅府也好,还是飞虎军也罢, 都不希望此物落入敌人之手。
早在水泥出现的那天便已经通过耿蝉儿汇报给了耿昌,而飞虎军与大元帅府共同监管水泥下落一事, 也是耿昌默认的事情。
毕竟,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众商贾闻言脸上并未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东西若是没有人控制流向,那才是真的有诡呢。
见众人并无意见。
徐阳笑了笑继续说道:“第二件事便是这烈酒的事情了,此酒名为沥泉,目前只通过如意楼出售。”
“正如适才所言,此酒定价十两银子一壶,多一文、少一文皆不行,且每日限量十壶,每人限购一壶,且只能在如意楼饮用。”
“这沥泉酒从明日开始,每日午时准时开售,十壶,售完为止。”
说罢徐阳挥了挥手说道:“好了诸位,今日营房也参观了,水泥也看了,酒水也喝了,天色不早了,诸位该回去了。”
满肚子话语的众商贾见徐阳已然下了逐客令,只好将话语憋回肚子里默然离开。
至于出了飞虎军营地他们会如何议论,那就不关徐阳什么事情了。
今日的目的到此时已经算是全部达成了。
至于每日只供应十壶沥泉酒一事。
并非是徐阳拿不出来更多的沥泉酒,更不是徐阳放着钱不挣。
而是,这东西讲究一个细水长流,若是一次性放出去太多,那么势必将会对沥泉酒的价格造成影响。
此时的徐阳玩的便是前世耍猴的那一套。
此举说白了便是一方面通过每日放出去十壶沥泉酒,来为那如意楼招揽客户,通过此举盘活飞虎军名下的酒楼。
另一方面则是借助如意楼将这沥泉酒的名声彻底打出去,最终造成一种有市无价的局面。
且一但出现这种局面, 这沥泉酒便会成为众人争相追捧的好东西,到了那时不用徐阳再进行任何操作, 便会有人以能喝到沥泉酒为荣。
进而让整个富人群体产生一种攀比感。
“凭什么我比他有钱,却没他那么好的运气能搞到这种烈酒。”
“凭什么他能喝到沥泉酒而我却喝不到?是我没他有钱?还是其他原因。”
“嘿, 我就是运气好抢到了,哪怕你比我有钱又怎么样,不还是抢不到吗?”
当这种氛围愈发浓烈的时候,整个市场上便会出现一些声称自己在飞虎军有内部渠道的人。
而这些人手中确确实实能搞到蒸馏酒。
最终那些买不到沥泉酒的富人们为了攀比会如何做?
到了那时恐怕这酒哪怕溢价两三倍,但为了所谓的面子,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花钱购买。
到了那时,飞虎军再每隔上几个月处置一批飞虎军酒窖的内鬼。
恐怕到了那时,那些富人不但为飞虎军贡献了大量的军饷,反而口中还会口口声声的感激飞虎军。
甚至说不定到了那时,还会有人说徐阳不会做生意。
徐阳望着渐渐消失的人群口中喃喃自语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为了飞虎军更好的发展,奸商就奸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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