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埲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逞一时之快!”
“张安邦啊张安邦,若不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你有几个脑袋够我砍的!”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您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一定改过自新...”
张安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
张安国猛地抬脚踹向瘫软在地上的张安邦,猛烈的踢打着张安邦的臀部。
打的张安邦在地上扭曲着身子连连求饶。
若是其他事情,张安国也许还会惯着张安邦,但这件事绝不可能。
他将本应该留给飞虎军的营房全部拆了,拆成一片废墟,然后又联合颜家在商业上痛击徐阳与飞虎军。
为的不就是让飞虎军消耗大量钱财,等到飞虎军钱财耗尽之后,便可以给徐阳与飞虎军致命一击。
可张安邦倒好,不声不响的通过打赌的方式给飞虎军送去了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啊,诚如张安国刚刚所说,够飞虎军做多少事情了!。
最关键的还是那首青玉案·元夕,这首词一出,天下何人不识君?
“我费尽心机的打压徐阳,你倒好又是送钱,又是送名?”
“怎么?整个张家就你清高?”
“若不是看在父母的份上,我今天非得亲自动手打死你!”
越说张安国火气便越大,不由得拳脚上的力气更重了一些。
“你知不知道青玉案·元夕这首词一出会给徐阳带来多少好处?”
“你知不知道!啊!”
“这首上元词一出!不只是整个泰安城!整个天下都会传颂他徐阳的文名!”
“你!!你!!气死我了!真真是气死我了!”
“一旦徐阳文名传到其他城池!你知道会给他带来多少文人吗!”
“你知道那些文人背后家底如何吗!你知道那些文人一旦投靠飞虎军会给飞虎军带来多少利益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知道如梦令·爱严蕊!我让你爱严蕊!”
多日一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张安国连续殴打了张安邦足足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后,张安国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大声道:“来人!”
瞬间两名亲卫从不远处跑来。
张安国刚开始殴打的时候,张安邦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开心的,如此一来虽然会挨一顿暴打,但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可此时,亲眼见到那两名亲卫走来。
张安邦瞬间便慌了神。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的爬到张安国脚边,哭泣着求饶道:“哥...我该..我真的该..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张安国看也不看张安邦一眼冷声吩咐道:“将他送到牛大山军营!”
“安排两个人时刻盯着他,若是敢出军营半步,立马将他抓回来。”
张安国俯身看向张安邦面无表情道:“一年内,你若是出军营半步被亲卫抓回来,那么,你就下去孝敬爹娘吧。”
张安邦慌忙点头保证道:“哥...哥你放心,你放心我绝对半步都不踏出军营大门。”
对于张安邦来说,此时能保住性命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刚刚真的有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小命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毕竟自家哥哥是种什么人,他这当弟弟的最是清楚了。
以往或许看在父母的份上,张安国不与他计较,但今日这顿毒打彻彻底底的让他明白,自己是真的闯了大祸了。日后再提父母恐怕屁用都没了。
张安国猛地又踹了张安邦一脚,冷冰冰的朝着亲卫吩咐道:“转告牛大山,让此人从最底层做起,丁点照顾都不允许。”
“若敢偷偷照顾,小心我拿他是问!”
“遵命!”亲卫抱拳冰冷道。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安邦听得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人的天空瞬间便彻底黑暗了。
从最底层做起?一丁点照顾都不允许?
这...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徐阳!他日若让老子抓到机会!老子定要让你尝尝今日老子所受的滋味!”
“不!我要十倍!百倍!千倍!一万倍的报复!”
张安邦万念俱灰,心中只剩下不停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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